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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恒言也看著信箋:“一個幫助我的人,從我中蠱以來,他就幫我。是我一直猶豫不決,如今我有了你,我不能再猶豫,我賠了他十年,夠了。他的恨原本就有些可笑,沒有人欠他,我更不欠他!”
“他?是誰?”沐若清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就是下蠱之人,但是,到底是誰?她實在想不出。
段恒言又一次不說話了。
“他是段家親人是不是?”沐若清繼續問她。
段恒言依舊不語,他的眼睛已經告訴她一切了。沐若清不是傻子,能讓他這樣不忍下手的隻有親人。若換做外人,不說他,就是段城主和柳如眉就已經將那人五馬分屍了。
“相公,我知道了。這段家我隻信你和小綠,有些事我會注意的!……”
這一天,是他們成親一個月來相處最久的。兩人甚至說話都很少,隻是相擁而坐,想起什麼就說上一句兩句,大多說的都是小時候的趣事。
用完晚膳段恒言又繼續睡了,沐若清走到那幅畫前,拿出錦盒,取出那粒藥丸。
取出銀針……
她寬衣,躺倒床裏側,挽過段恒言的手臂,自己睡進他的臂彎,這裏的溫暖,她再也舍不得離開了。
他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和她成為夫妻呢?早知這樣,她寧願回沐家也不會讓他這樣做。她寧願他安然地活著,隻要活著就好。
至於是不是夫妻,又如何呢?
她始終沒有告訴他,她發現了藥丸的副作用。
他們依舊和之前一樣生活著,段恒言繼續睡覺,沐若清就坐在床邊守著,隻是手裏始終沒有少了醫術和銀針。
她習慣坐在床邊等他醒來。
如此安靜地生活了一個月,直到段物非到聽雨閣找她。
“二弟,你怎麼來了?”沐若清正在雨閣邊和那些已經長到半大的雞鴨“說話”,感覺到身後有人,轉身,原來是段物非。
段物非一臉緊張:“嫂嫂,出事了!”
沐若清看著他一臉緊張,能出什麼事?她一直在聽雨閣,應該沒有闖禍吧?她疑惑地看著他。他也不是愛開玩笑的人啊,怎麼突然這麼緊張?
“嫂嫂,你還記得在蝴蝶會上的白玉嗎?”段物非見沐若清一臉的不解,好像有些不相信他的意思。
白玉?白家公子?這都是一個月之前的事了吧?他不會這麼大膽敢到段府找她吧?
“白玉?那天出言輕佻的男子?他怎麼了?”沐若清不解地問。
段物非點點頭:“正是他,可是就在前天,他死了!”
“死了?怎麼會死?我明明……”沐若清震驚地看著段物非,她的醫術怎麼可能讓他死了?而且他的傷對她來說簡直不值一提,怎麼可能呢?
段物非再一次點頭,像是為了讓沐若清認清這個事實,白玉確實是死了。
沐若清有些不知所措,這一個月來她隻和段恒言過著簡單安靜的生活,她完全忘了白玉這個人,現在他死了,白家人如何會罷休?他是白家獨子,白老爺就是再懼怕段家權勢也不會就這樣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