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漂亮的人兒,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是個女孩兒?如果金家不是因為有一對龍鳳胎,或許他還能稍微起那麼點疑心,認為她是女孩。
如果這家夥不是在武館長大,不是大家都管她叫二師兄,他或許會起疑心,猜想她是個丫頭。
如果這丫頭能不那麼……實在的性格,或許他會知道……
“喂你沒事兒吧?”金燦看他像得了癔症,揮了揮手。
上官嚴坐了起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我怎麼在你這兒?”既然演戲,就演到底吧。
看來是酒醒了:“小爺把你背回來這兒的!”
“你背我?”要知道她是個女孩兒,他不至於耍賴耍到讓她背他吧,“你這小身板還能背得動我?”
“狗眼看人低……行行行,怎麼回來的沒所謂,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你肯定會非常感謝我。”
“噢?”
“不過你酒醒了沒?”不然她說了等於白說,那不浪費口水。
上官嚴捂了捂額頭:“我一般喝醉睡一覺就差不多。”
那還行。金燦轉了身,麵對他:“記得自己去哪兒喝的酒嗎?”
“藍宇酒吧。”
金燦食指一指:“果然酒醒了,你知道那是什麼地兒嗎?”
同誌酒吧,他知道。
兩人那天不歡而散,他想她應該不會回頭道歉,他也拉不下麵子,可是又特別想她。於是去了同誌酒吧體驗了,順便測試自己性向。
結果測沒測得出來,他是沒辦法知道,喝了幾杯心裏一直惦記著她,隻好假裝喝醉了把她找來。
“我不知道啊。”
“誒喲大哥,那是同誌酒吧,你喝得六親不認,差點被倆猛男帶去開房了。”
六親不認是這麼用的麼?上官嚴哭笑不得。
“好在我去得及時,不然爺你屁股都成篩子了。”
噗……
上官嚴因為這話,差點沒繃住,忍著笑意問:“那你可貨真價實是我的護花使者了?”
“好說。”金燦小小得意了一道。
“那這朵花你都救了,以後你也負責了唄?”
“啊……啊?”哪有說救了一次就得一直負責了?而且她護的是什麼花……菊花,他菊花她護著?“滾蛋。”
金燦往他身上丟了一個抱枕。
上官嚴抓住了她的手,審視了她傷口好一會兒:“怎麼弄的?”
“刀劃的。”金燦想收回,上官嚴抓著沒動,早知道她受傷,他也不會演這一出,挺內疚的,“對不住武子。”
這是真誠的。
因為他太真誠,金燦反而不習慣:“沒事。”
上官嚴已經掏出電話,給上官家的大夫打了過去:“老張,來一下永和公寓5棟閣樓,縫了五針的手臂刀傷……”
“不用這麼麻煩……”聽出是來給自己看傷的,金燦想去抓電話。
被上官嚴按在腿上繼續看她的傷口說道,接著交代:“豁開了還泡了水,過來處理下。”
說完將電話往桌上一扔,揉揉她烏黑的短發:“你這傷口不處理會發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