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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巴圖來是要交代事情,然後再說別的事,說到這裏,我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道:“那個,我不剃頭,行嗎?”
以前,總看到白吉拉姆戴著帽子,我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來看到女尼師的頭發,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恐怕白吉拉姆也是平頭,剃得跟藏地的喇嘛一樣一樣的,乍一看分不出男女,這麼一想,任月搶占的那副身體,也是一個小平頭,我的心裏就有種淡淡的舒爽感。
赫巴圖被我的要求弄得愣住了,他笑道:“你放心,又不是剃光頭,頭發長得多快啊。”
我:“……”
他接著跟我說:“如果有人問你問題,你就保持沉默,等坐床儀式完成之後再說。反正白吉拉姆真的說過你就是她的繼承人。”
赫巴圖走人了。
我捧著那碗有點涼的奶茶,有些出神。
赫巴圖這個腹黑,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得剃頭發!
見鬼了,我現在跑,還來得嗎?
把奶茶往桌子上一放,然後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這當然是白吉拉姆以前的房間。房間裏很狹小,也就是我在中原的臥室的一半,被子也很陳舊,但是佛經特別多。
我隨手拿起了一本佛經,十一麵觀音心咒。
又拿起一份,蓮花生大士生平。
就不能給點有意思的嗎?
半夜,我躺在了床上,因為赫巴圖說被褥都是尼師們自己帶的,這床板真的是硬梆梆的,因為被褥有點薄,我躺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的腰椎盤突出都要睡出來了。
“誰!”
控製自己翻身的舉動,免得被咯出毛病,我聽到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似乎是一個石子,砸到我的窗戶上。
我看了看手機,都淩晨一點了,我失眠的情況是越來越嚴重了嗎?
越想睡越睡不著,我剛一拉開門,一個黑影,迅雷不及掩耳,捂住了我的嘴巴,他還戴著手套?
“進去再說。”
聽了這句話,我心裏有了數。
關上門,又反鎖上,他鬆開了捂著我嘴巴的手,開始脫手套,弄手套大概是為了防止留下指紋吧,這家夥。
“你來幹嘛啊?”
“我來深夜裏私會小尼姑,怎麼樣?”
我啞然失笑:“顧先生,你吃錯藥啦?”
“那怎麼辦呢,尼姑思凡,這可不好治啊。”
“尼姑哪裏有思凡,是外麵的男人凡心大動吧?”我推了他一把。
“聽起來真夠刺激的,女活佛和他的……”
“麵首。”我馬上接了一句,頓時要笑岔氣了。
顧冥也不生氣,兩根手指繞著我的頭發。
“顧先生,你現在願意帶著小尼姑私奔嗎?”
“為什麼?”他問。
“不為什麼,你沒有看到那些尼姑都是平頭的嗎?我可不願意,我舍不得我的頭發,昨晚我還用護發素,護發精油來的,這麼美的頭發,我才不舍得,縱然本質上來說,這根本不算是我的身體,但是擱不住我喜歡啊。
顧少居然幸災樂禍的笑了,說:“那也好,我還沒有見過你剃成短發的樣子呢。”
“死都不怕了,你怕剪頭發?”
“我怕……”
是啊,我怕剪完頭發就不好看了,不好看就是我的心理陰影。
顧先生可沒有想這麼多,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剪刀,哢嚓就是一剪子,剪下我一縷頭發來。
“你幹嘛啊?”
“定情信物。”
嗯,我覺得我買的那些言情的書,還是少讓顧少看的好,都把三道杠的少先隊員,給教育成什麼樣了,還是說男人天生都是撩妹高手,就是能不能發揮的問題。
“就一縷頭發,而定情信物。就你肉麻。”我對他剪我頭發的事不以為意,轉過身去。
“為了避免師太以後不認賬,所以得好好保留。”
他舉著說,然後塞到了一個證物袋裏。
“好了,你來這裏,說正事吧。”
既然深夜潛入,當然是有正經事要說。
“我讓黑白無常去追查了任月的行蹤。”
我點頭。
這是正事。
“然後呢?”
“發現她最近往可可西裏那邊去了。”
我又點頭。
“你的宿敵怎麼樣了?”
那時候我看到他沾上我的血,就像是從安定醫院裏翻牆出來的一樣跑了。
“沒有消息。”顧冥搖搖頭。
沒有消息,是好消息呢,還是壞消息?
“我有一個好消息,同時也是壞消息,你要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