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傅亦雪拚命的掙紮,不停的敲打著張大哥的肩膀,卻被他一把按住,把兩隻手固到了頭頂。
腰帶被扯掉,嫩綠色繡蝶戀花的裹胸裹著一雙玉兔躍然而出,讓張大哥眼前一亮:
“你這小丫頭,是不是把你們小姐的衣裳頭來穿在自己身上了?”
說著,就伸手狠狠的揉了一把,要把她上身最後一點遮蔽撤掉。
“啊——不要!”
隨著傅亦雪的尖叫,在張大哥身後的木門應聲而破,幾個身著黑衣的影衛衝進來一把將壓在傅亦雪身上的張大哥甩到了地上。
“你們是什麼人?”
得到自由,傅亦雪慌亂的扯過床上零落的衣服,把自己的身子擋住。
“傅小姐,爺讓我們來接你。”
一個影衛扯了床上的一條被子把傅亦雪裹住,伸手在她後頸敲了一下,把她橫抱了起來。
“得罪了。”
抱著傅亦雪的影衛與其他幾個同伴點了下頭,留幾人在這裏清理門戶,自己則抱著傅亦雪破窗而出,輕功施展,幾個起落,向著左相府的方向飛去。
“爺。”
一個空翻落進左相府的大院,慕容鈺早早的就等在了那裏,看著被影衛抱著衣衫淩亂的傅亦雪,慕容鈺的麵色又陰沉了幾分。
“處理幹淨了嗎?”
慕容鈺問。
“回爺的話,已經留下人滅口了。”
影衛應聲回道。
“將傅小姐帶到廂房,讓趙嫂過來照顧她。”
慕容鈺又深深看了昏迷不醒的傅亦雪,擺了擺手,轉身回了書房。
“被救了?”
傅府中,因為傅亦雪的離家出走已經亂作一團,而傅亦心與司徒俊雅卻絲毫不受影響,在後花園中品茗閑聊,好不自在。
聽著司徒家線人的稟報,司徒俊雅挑了下眉,轉頭去看還端著一本史記細細品讀的傅亦心。
“大概是被左相府裏的人接走了,”感覺到了司徒俊雅的視線,傅亦心悠悠的放下書,笑著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這件事先不要聲張,便是為了傅家的顏麵,姐姐現在,也不能回來。”
高門大院裏就是這樣,寧要一個死去卻仍舊完璧的女兒,也絕不會留下一個名聲盡毀的女兒來敗壞家門。
聽到傅亦心的話,司徒俊雅笑著搖了搖頭,又與線人交代了幾句,就擺手讓他先退下了。
“離著大選的日子越來越近,你倒也不擔心?”
司徒俊雅轉頭看她。
“擔心什麼?”傅亦心不在意的笑笑,“父親與姑姑也不是糊塗的人,斷然不會為了一個敗壞家門的嫡女,而斷了傅家的後路。”說罷,傅亦心又拿起了手中的書,指著其中的一句,“表哥可知這春申君的典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表妹聰慧,表哥自愧不如。”
司徒俊雅了然一笑,拱手笑讚。
“不……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受驚加上傷口撕裂,傅亦雪當晚就發起了高燒,到慕容鈺終於忙完了手中的事務騰出時間去看她的時候,她仍在迷迷糊糊的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