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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該表示很榮幸？”上官厲咬牙切齒道。
上官月夕聳聳肩膀：“如果可以的話，謔謔謔……”
小嘴兒都傷得笑不開了，還玩！這小子怎麼看都欠揍。
上官厲拿起他的寫字本，隨便翻開一頁：“給我坐這裏，抄十遍。”
“十遍？上官厲……”
“撒嬌沒用，我等會兒出來檢查。”
“……”
半個小時後，上官厲聽到外邊放電視的聲音，字就抄完了？看著桌麵拿嚇人的禮物盒，他沒好氣笑了，覺得是自己光顧著工作把他冷落了。
看了眼手裏的文件，合上，走出書房。
上官月夕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水煮雞蛋一邊看動畫片貓和老鼠。
上官厲坐過去：“字抄完了？”
“抄完了。”
上官厲檢查了一邊，確實抄完了，還挺工整的。
“你是不是要獎勵我一下？”上官月夕笑眯眯著問。
“被罰抄還想有獎勵？”
“你幫我剝顆雞蛋……”桌上擺著兩顆雞蛋。
上官厲抬頭看，果真快到午飯的點了，張媽正在廚房準備午飯，這小子估計是餓的不行了。
“我可以幫你剝，但不是給你的獎勵。”上官厲拿起雞蛋，看著他。
上官月夕點頭：“好。”
上官厲將雞蛋往茶幾上一敲，蛋清跟蛋黃全部流出來……
“咯咯咯……”上官月夕立刻沿著沙發爬開。
“上官月夕！”上官厲麵部抽搐，“給我過來。”
“我隻是想看看你倒黴還是我倒黴……”上官月夕舉起自己手裏的雞蛋，“三顆雞蛋裏有一顆是生的，我剛才就拿到了熟的，誰讓你人品不好。”
上官厲閉眼深呼吸：“你有理了是吧？”
“我就是……想試一試，陶可就不會選錯。”
他還讓陶可也玩過？“那是巧合。”
“不是巧合，她拿到雞蛋是冷的，就知道了。”
一個四歲的破小孩將他跟陶可做對比後，居然用一種“你就這水平了”的眼神看他。上官厲氣得七竅生煙。
“那你的意思是覺得你捉弄人是對的是吧？”
上官月夕見他好像真的生氣了，也不敢繼續玩了：“我隻是……”
“就問你覺得這樣是對還是不對，換做是你想幫別人剝雞蛋，然後敲出一桌子蛋黃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不知不覺，他已經學會了陶可這招換位思考教育法。
上官月夕搖搖頭：“對不起……”
“把桌子給我擦幹淨！”
上官月夕趕緊爬下沙發，抽出麵紙擦桌子。
“不許弄髒地毯。”
“哦。”趕緊又多抽幾張紙巾，早知道就不整人了，雞蛋怎麼越擦越滑呢……
父子兩人就在這樣的氛圍中，度過了一整個白天。
晚上兩人是出去吃的飯，外邊其實挺冷的。紅燈時看到店裏櫥窗內的冬季新品，上官厲忽然想起，陶可今天出門穿的那件羽絨服有點太薄了。
早上聽她那電話說是去醫院，上次他在醫院也碰到到她跟陶然，不知道今天她事情辦得順利嗎？
估計就算不順利，她也不會主動打電話向他求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