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雖然點頭,但第六條她明顯就做不到。
上官厲跟陶可下班回家。
陶然站在大門外,看到他們時笑著揮揮手。
上官厲把車停了下來,陶可下車問:“你怎麼突然從安裏跑過來?今天也不是周末啊?”陶可心口一顫,連忙摸他的額頭,“陶然,你沒有哪裏不舒服吧?”
陶然將她的手拉下來:“沒有不舒服。”他看向上官厲微笑說,“哥,我今天能約我姐嗎?”
看來他是有話要說。
“當然,要是反對,我跟小夕就會沒飯吃了。”
“看來我姐不僅是對我凶而已呢。”
上官厲笑:“你們準備去哪兒,或許可以送你們過去?”
“不用了。”說話的是陶可,“你進去吧,我們會看著辦。”
“那有什麼給我打電話。”上官厲說完上車,進了大門。
陶可瞅著陶然:“幹嗎不事先打電話?昨晚通話的時候也沒說要過來。”
其實從上次懷疑是陶可回家聽到了他跟他母親的對話之後,陶然就一直放心不下。通話電話,她又隻是報喜不報憂,所以特別想見她。
“我看到了你跟哥的新聞……”
善良的孩子居然還叫他哥?但她也不能告訴陶然他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樣,通通都是因為南石道母子,那樣陶然該多傷心?
陶可舉步往關城入口走:“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所以特地還跑過來吧?擔心我真跟南石道戀愛?”
陶然跟著她:“當然不單因為這個,還因為我想見你了。”
“那我回家就好了,你這麼來回跑多累啊。”
“我就是怕你又跑回家才沒在電話裏跟你說。”陶然拴住她的胳膊,“好啦,反正都見上了,姐請我吃串串火鍋。”
“你就是為了吃串串來的吧?”
“差不離。”
兩人誰也沒提可能會讓對方傷心地事,陶然說著學校的趣聞,說院子裏的花草,說安裏老城的新鮮事。
陶可說公司的明星怎樣怎樣,說公司的夥食跟下午茶特別號,說上官月夕一些童言無忌。
都是一些平時他們通話時會聊的話題。
說著吃這,兩人都八九分飽。桌上也留下了無數空竹簽,顯示兩人的戰績。陶可喝了一口飲料說道。
“行了,有話就趕緊說。”
陶然擦擦嘴,想了想,討好地笑道:“姐……”
“是不是想說,聽了不要生氣?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
不愧是陶可啊,陶然想了想:“我想說的是石道哥。”
“要說他就不要說了,他的近況我比你了解。”真不想在陶然麵前說起關於這個人的任何一件事。
“姐,其實我都知道。”陶然認真說道。
一起生活時間久了的人,能從對方的表情或眼睛讀到他想要表達的意思,陶可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你都知道什麼?”
“安裏的房子,我在N市醫院的檢查與治療,我們住的房子都是哥準備的……”
就這些嗎?
陶可微微鬆了口氣:“噢,既然人家給,我們就坦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