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遠心裏的憤怒就像是汽油遇到了火焰,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你想要做什麼?”
雖然陳韻菲不知道陳美潔要做什麼,但是在看到她投遞過來的眼神時,還是將南宮哎喲那個拽到了一邊,但是卻讓米子暗暗的朝著這邊靠近。
陳美潔一出現,無疑,又是一道惹人注目的光線。不過,這道光線卻是包含著別人的同情跟可憐。
經過了這麼多,陳美潔又怎麼會還去在意這些。
他就是想要讓郝思遠知道,自己做錯的事情就是要自己承擔責任。
被郝思遠拉到了一邊,陳美潔由於腳上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差點因為沒有站穩而摔倒。但是她卻不傻,死死的拽著郝思遠。在這個地方,郝思遠是絕對不敢動她!
魅惑的眸子對上了郝思遠那雙冷厲的眸子,淡淡的勾著嘴唇笑著。
這樣性感的笑,最能夠勾引人,但是郝思遠現在卻沒心思跟她糾纏。
“你以為,今天,我還會讓你逃了嗎?”
陳美潔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心高氣傲,她現在不想在乎別人說什麼,隻是想要讓眼前這個男人知道,他毀了她的一切,所以現在,她也要拖著他下地獄。
雖然陳韻菲跟她說過一切都還可以重新開始,但是她知道,她沒有按摩堅強,不能夠忍辱負重的重新開始。對於她這種人來說,唯有死,是最好的解脫。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是可怕的呢?
“逃?我告訴你,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夠威脅到我什麼嗎?”
陳美潔伸出塗丹的手指撚起了盤子裏的一塊小點心,送到了嘴邊咬了一口,然後舉著甜品對著郝思遠,“反正,我現在是破罐子,你覺得,我還會介意破摔一下?你其實跟我一樣,都是愚蠢的人。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我也因為咎由自取。但是,你帶給我的傷害,就算是我咎由自取,你覺得我會那樣大度的原諒你嗎?”
兩個步入絕望的人眼神之間的對峙都是冰寒的仇恨,但是掛在雙方嘴角的笑意,卻顯得那樣的讓人捉摸不清。
米子在隱晦的地方遮掩住自己,然後打量著這邊如同鬧劇一樣的情形。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被看到女人出現在這裏的陳偉東打斷。
雖然自己的大女兒是不成氣候,但是看著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被自己女兒依舊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的粘著,陳偉東的怒意就像是奔騰的潮水朝著郝思遠洶湧而來。
“美潔,你在這裏做什麼?”
再一次看到自己的父親,陳美潔的眼睛裏噙著說不明的酸澀。
“爸……”
顫抖的聲音讓陳偉東渾身一震,雖然陳韻菲現在在他的心裏有很重要的地位,雖然自己對這個女兒是徹底的失望了。但是到底是在自己的身邊生活了二十幾年。她的一顰一笑都留在他的心裏,看到她現在依舊這樣,陳偉東無奈的痛心。
一擺手,什麼話都不說的離開!
還能說什麼呢?
主持人宣布舞會開始的時候,陳韻菲跟南宮颺並沒有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