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想看地圖,就給你們看!”
說完她又看了看一邊臉色蒼白心有餘悸的血童子,眼神裏充滿了警告。
“咳咳,前輩,誤會,都是誤會!”
血童子心裏早就已經將麵前這個女人給罵了一百遍,甚至他還想著倘若這女修那天落到了自己手裏,絕對要將其給生吞活剝!
但是想,也隻是想了,他也沒有這個實力付之於行動。
“哼!”
白袍女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將目光投向張揚。
“你,也幫我看看!”
女修有扔過來一個玉簡,張揚當然沒有客氣,神念一掃,就將地圖給記住了。
這明顯不是全圖,都是外圍部分,核心的地圖應該已經被女修給抹去了。
不過看這女修也能夠隨手就拿出幾個玉簡,張揚心裏就知道,這女人也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麼天真啊。
她原本就準備了地圖,隻是一直沒有拿出來,估摸著就是想看看這群散修到底能夠忍多久。
要知道,最危險的人,往往是最能後隱忍的人。
張揚其實也有一些驚訝,這群人那一個都是荒天星域裏最巔峰的人物。
平時出去探索遺跡,那一個人不是得別人求他們?
他們可都是能夠有統治帶隊的人物。
如今能夠在這裏,聽一個外行人的調遣,已經是極為不容易。
張揚對比著星圖,看了看四周,感覺沒有能夠對上號的。
看來那個女修也應該是這種感覺。
他和那個女修都不是專業的探索遺跡的修士。
即便有星圖在手,其實作用也並不是很大。
這一點,張揚也已經明白了。
想到這裏,張揚回頭看了看周圍的其他散修。
雖然白袍女修士並沒有給他們太多的地圖。
但是他們畢竟是專業的。
在玉簡傳遞了一圈之後,所有人在短暫的失神之後,眼睛裏都有一種滿意抑製的欣喜。
這種神色雖然僅僅是一閃而過,但是張揚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白袍女修也一直在關注其他人的神色。
張揚和她一樣,看了地圖都是一臉疑惑。
但是這其他六個人的神色就有一些耐人尋味了。
“說說吧,都看到了什麼啊?”
白袍女修聲音清冷,她眼眸宛若閃電,讓人心驚膽戰。
幾個散修是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也沒有誰願意主動找出來說一個一二三四。
眼看著白袍女修的氣息越來越洶湧,魚老看了一眼四周,暗罵了一句一群蠢貨,然後這才輕生咳嗽了一下。
“既然都沒有人說,那就老朽來吧,其實也沒有什麼。”
魚老一開口,其他幾個散修都是露出了一些異色。
“其實前輩有所不知,我們這群修士,能夠在這種地方混的風生水起,也都是有自己的獨門絕技。”
魚老緩緩說著:“前輩,你拿出來的星圖,如果就這麼看肯定看不出什麼,畢竟周圍的天體都在變化,星球和星球之間也不是永恒不變的。”
“所以,這種時候,就得依靠我們散修自己的經驗,或者是一些老前輩們留下來的法子,才能夠真正的看懂地圖,才能夠找到遺跡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