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歌看到他冷漠的眼神，絕望橫生。為什麼不讓她就走掉？
她苦笑出聲，眼淚散開。
“哈哈，慕雲琛，怎麼停手了？繼續呀！反正活在這個世界上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折磨，你何不就行行好，就送我一程吧！”
慕雲琛睨著她這種想死的心情和樣子，表麵上沒有一點的表情，內心裏已經震憾不已。
“沈如歌，你覺得我會做這個殺人凶手嗎？我會讓你就這麼的死掉嗎？我要的是你受盡屈辱和折磨，隻要我沒有讓你死，你就不能死！”
他是不會讓她死的，要讓她活著。如果她死了，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在這個世上生存的想法。
她最不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就是不想她不情願的時候把她交給自己，那麼現在就更應該這麼做。脫掉大衣，扯下領帶。他的動作很不溫柔，領帶結斷了。
沈如歌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了，忙往後退。可是她現在在床上，退來退去也退不到哪裏去。忍著身體的疼痛，本能往另一邊床沿下去，抬腿就跑。
她沒有跑幾步，就被一股大力給拽回了床上。慕雲琛隨後壓了上來，他散發的冷氣，讓沈如歌全身冒寒。
“慕雲琛你個卑鄙小人，你別想用這樣的手段。信不信我下一秒我就死給你看！”
慕雲琛獰笑。“我信你？我相信過你一次就夠了。什麼手段，我隻是在做我們應該做的事呀。你昨晚不是很配合嗎？哈哈，怎麼，現在就原形畢露了啊？”
“我對你不忠，你不應該放我走嗎？憑你的身份，你還有大把的女人等著你，不是嗎？既然我們的心都不是彼此的，那麼就好聚好散！”
她又來說這些。慕雲琛現在是徹底的瘋了，雙手握著她的肩膀使勁搖晃。
“沈如歌，這些都不用你來教我！我想放就放。你現在跟我說，你是真的讓我戴了這麼一頂是嗎？”
“是，我就是給你戴了，怎麼樣？你掐死我呀！”他越這樣，她就是越往槍口上撞。這不是他心中所想嗎？那就如他的願。
“你！”慕雲琛伸手就要打她，沈如歌迎麵而上。掌風逼近耳邊，卻遲遲沒有痛楚。
慕雲琛還是下不了手。就算她現在承認了，隻要看到她臉上的淚和傷，他又心軟了。
他覺得自己變得不可理喻。自己何時變的這麼心軟，尤其是對她？他應該恨她，應該不能手下留情。
沈如歌見他下不了手，那麼她就自己動手了，結束自己不是更好。蒼白的嘴唇微張，露出裏麵潔白的牙齒，舌頭微伸。慕雲琛看到了她這樣的舉動，心漏了一拍。
就在她牙齒落下的那一刻，慕雲琛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裏。他悶哼了一聲。
沈如歌垂眸，這才察覺他的手指在口中。
嘴裏的血腥味越來越濃，手指拿出來一看，血液正在往下流。
她緊捏著他的傷口，嗚嗚的哭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連自己死的權利都沒有嗎？”
慕雲琛感覺隻要她沒有事就好，自己這點都是小傷。
“你是我的人。隻有我想你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你明白？”
那她就更要跟他做對。頭一偏又重複剛才的動作。
她動作快，慕雲琛動作比她還要快，嘴對嘴的阻止她。沈如歌瞪大眼，看到堅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