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好奇怪地打量著這個地方,剛剛明明在外麵看來是一間小屋子,怎麼一進來就變成了洞府了。
“這是什麼地方?”她帶著驚喜與好奇怪問白狐。那知白狐聽到了她的聲音時嚇得立即立了起來,戧起全身白毛,很驚恐地問她,“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安晨指著自己,好笑地回答了它,“我剛剛是抓住了你的尾巴一起跳了進來的。”
“……”白狐張大了嘴巴,圓瞪著雙眼,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剛剛它是急著逃命,那會想到自己的狐狸尾巴會被人抓住的。
“對了,剛剛是什麼,那聲音聽起來怪可怕的。”
安晨猜想這可能就是它的洞穴,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反而轉移話題,問起了剛剛的嘯叫。
“那是式神,如果讓它知道我偷偷躲在這裏,會被抓住撥皮的。”
“這麼殘忍?”
“哼,你們人類不是一向如此嗎?”白狐瞪了她一眼。
安晨想了一下,也覺得它說得對,人類向來都是喜歡做這種殘忍的事情的。隻是剛剛那個是式神不是人類啊?
“式神又是什麼?”所以她又接著問。
白狐很不耐煩地趴了下去,“你來這種地方,竟然不知道那是什麼,笨死了。”
“我怎麼可能知道呢?”安晨呶嘴,嘟噥著,“又沒人跟我說過。”
“切,你竟然還敢這樣說,難不成你來之前沒有聽說過什麼嗎?”白狐抬頭藐視她。
安晨嗬嗬地訕笑了幾聲,心想著,我怎麼可能聽說過呢,事實上我就是無意中穿越到這裏的。隻是為什麼會成了貓,這實在是讓人鬱悶。
但一想到當貓有當貓的好處,做人有做人的難處,安晨不禁不住又想,索性不如再做回貓好了。至少還可以生活在鬼窟一樣的大城堡中,不用擔心任何的危險。
想到這裏,安晨又是鬱悶又是懊惱,唉聲歎氣地坐了下去,無奈地感歎天命人輪,儼然成了一個思想家了。白狐見她如此,嗷嗷地叫了起來,生氣又小氣地用它可愛的小白爪指著安晨,“誰叫你坐下來了,快走,快離開,我這裏可不要生人呆著。”
安晨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她反瞪了白狐一眼,“好歹也一起共曆生死過,你怎麼過河就折橋呢?”
“我?”白狐指著自己,一躍跳到了安晨的跟前,又是一陣陣嗷嗷地叫了起來,“誰同你共曆生死了?是我救了你好不好?剛剛如果你沒有跟著我一起跳進來,這會一定讓那個陰陽師給逮住了。”
“陰陽師?”安晨原本就想賴著不走,打算不管它說什麼她都不給予理睬,可它提到的這個詞實在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這裏有陰陽師,是誰?在那?好看不?”她那兩眼是發亮,賊亮賊亮的,看得白狐都打了好幾個冷戰。
“哼,好看個鬼,跟我們白狐家族比起來,有誰能說自己好看的。”它竟然隻在意這個,連問題都沒有回答就評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