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律師,你來說一下情況。”
錢風看了方娜一眼。
“是,院長!”
方娜向前行走一步,然後拿出了一張紙,念讀了起來。
“七月八號,也就是韓小萱小姐結婚的前一晚,韓小萱意外受傷,重度昏迷不醒。目擊者親眼看到,楊修楊先生抱著滿身是血的韓小萱將一名出租車司機撞上了一輛貨車,之後拒捕。當天晚上,韓小萱的未婚夫王華生意外燒死在了警局裏。”
“七月九日,銀行出現了劫案。楊先生被當作人質抓走了,可是之後,劫匪統統被一刀斃命,楊修卻消失不見。直到今日才出現在妙春堂診所。出現在妙春堂診所後,又將高利貸馬大富至殘,同時將另外幾人打成重傷。”
“因此有人向我們法院投訴楊先生,我法院監察官才不得已把楊修帶到法院。在陳秘書他們審訊楊先生時,身為律師的我,已經見過楊先生的麵,隻是楊先生一致否認,陳秘書他們才出此下策。”
方娜把自己所說的話統統說完。
“方律師是吧?你是學法律的,你懂得法律應該不比我們少吧?抓人是我們警察的事,什麼時候輪到監察官出門抓人了?還有,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逼迫他人認罪,這已經是犯了國家律法第三十一條。如果使用利器傷人,傷害者有權自保。現在,楊修被你們的人抓的抓,傷的傷,你們居然還好意思用法律。”
杜蘭溪勃然大怒道。
“杜隊長,你還沒弄清楚情況吧!現在受傷的是陳秘書他們,而不是楊先生。”方娜紅著臉說道。
“這麼說,是楊修傷人的咯?那麼我問你們,電擊棒哪來的?他反抗有何意義。我想這裏有監視器吧?”
杜蘭溪冷笑道。
“監視器壞了。”
錢風說道。
“壞的真是時候啊!那正好,我現在以冒牌警察、亂用私刑,逼人入獄、違抗律法的罪名逮捕這些監察官。”
杜蘭溪大聲喝道。
“你敢!”
錢風怒了。
一個小小警察跟他鬥,這不是找死嗎?
“別送去醫院了,直接抓去警局。”
杜蘭溪吩咐一聲。
“這裏是法院,誰敢!”
錢風怒瞪了那些警察們一眼,“杜蘭溪,你不要太過分了。楊修將人至殘,又殺了人,你不抓他,居然抓監察官,你這是什麼意思?”
“殺人?你有證據嗎?如果你沒有證據,我現在就逮捕你,告你誣告罪。”
杜蘭溪對著錢風咆哮道。
“杜隊長想要證據?”
方娜不緊不慢的說道。
“對,就是證據。”
杜蘭溪得意的笑了笑。
沒有證據,就想把楊修帶到法院,這不是欺負人嗎?
“來人!把證人帶上來。”
方娜對著外麵招呼一聲。
很快,幾名監察官帶了幾個人走了進來。
楊修朝著這些人看去時,這幾個人正是今天在妙春堂搗亂的那幾個人,以及一個出租車司機。
“杜隊長,首先我向你介紹一下。這幾位分別是馬大富,和他幾名工人,至於這位是那天被楊先生丟出去撞貨車的出租車司機。”
方娜開口介紹道。
杜蘭溪皺緊眉,沒有說話。
“先從這位出租車司機先生說起吧!你把你當天的事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