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可想而知,江遲暖失去了自由,她哭鬧,反抗,可是一點用都沒有,秦陌笙決定了的事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
在她病好了以後,秦陌笙會經常回家,隻是,每次回家,他都會把她按在床上一陣折磨,她知道,他是在兌現他之前的話,他一定要讓她懷上孩子。
她隻是滿心的絕望,如果她真的懷孕了,那麼這個孩子生下以後,她一定會和孩子骨肉分離。
她的眼淚無聲的流,隻是從來都沒有再讓秦陌笙看見,因為她不想自己的脆弱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的麵前。
就這樣,整整兩個月,在江遲暖再一次大姨媽到訪的時候,她鬆了一口氣,還好。
現在連老天爺都可憐她,這兩個月她幾乎天天膽戰心驚,生怕自己真的懷上孩子,她實在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下來就要認江初晴做媽媽。
當晚,秦陌笙回來,照例把她按在床上,她突然開口:“我來月經了。”
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秦陌笙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僵硬,他的臉色很臭,可是她一瞬間心情大好,就仿佛是贏了一場戰役一樣的心情舒暢。
他有些惱怒的站起身,長久沉默,不知過了多久,他轉身離開。
江遲暖鬆了一口氣,輕輕的撫摸上有些悶痛的小腹,還好,她沒有懷孕。
秦陌笙囚禁江遲暖的事情,不知怎麼,傳到了秦老爺子的耳朵裏,秦老爺子狠狠地罵了一頓秦陌笙,後來那些守在臥室門口的保鏢就都不見了,江遲暖心情大好,果然,還是爺爺能治住他。
日子又恢複了平靜,沒有了秦陌笙的囚禁,她的心情舒暢了很多,兩個月以來的委屈和壓抑全都不見了。
她又重新回到公司上班。
顧禮年再一次打來電話的時候,她正坐在公司的辦公室前整理文件。
接起電話,就聽見顧禮年苦澀的聲音:“你終於肯接電話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難過。
“學長?”她很驚訝,他會打來。
“暖暖,這兩個月以來,你為什麼要一直躲著我?”他有些難過的問道。
“什麼?”她愣了一下,突然間反應過來這兩個月以來,她幾乎與世隔絕,可能是他沒有找到她,所以以為自己故意躲著他吧。
“學長……我……”
“暖暖,我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就算你不幸福可是你愛他,但是我們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嗎?”顧禮年的聲音充滿疼痛的味道。
那天打電話的時候,她說了最好不要再聯係了然後就真的沒有再聯係。
這兩個月以來他瘋狂地尋找她,他給她打電話,她一直在關機,他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她,就算他冒著被秦陌笙看到的危險跑來公司找她,也沒有找到。
公司的同事說她已經兩個月沒有來上班了。
那一刻,他的心裏滿是絕望,他以為,江遲暖為了逃避他,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
“學長,我沒有想和你斷絕聯係,隻是這兩個月,我出了一點事情。”她說道,想到秦陌笙這兩個月以來的囚禁,她的心就狠狠地疼痛。
“出了什麼事?”
“我……”她支支吾吾,她當然沒有辦法說秦陌笙囚禁她,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顧禮年有些難過,他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沒關係,你不想說就不用說了,隻要你現在接我電話就可以了,暖暖,以後可不可以不要讓我找不到?就算我們做不成戀人,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對吧。”
“嗯。”江遲暖回答,她的心裏亂亂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個時候,秦陌笙拿著一遝文件走進來,正想和她說什麼,卻發現她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他的眼神眯了一下。
她的臉上,有一瞬間的慌亂,對著電話小聲說道:“不好意思,我這邊還有事,就先不說了。”
秦陌笙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你在給誰打電話?”
江遲暖有些慌亂的咽了咽口水:“沒有誰,我爸爸。”
她慌亂的樣子,秦陌笙看在眼裏,他當然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把手機拿來。”他冷冷的說道。
她瘋狂搖頭:“不!秦陌笙,你沒有資格翻看我的手機,這是我的隱私!”
“拿來!”他凶狠的說道。
“秦陌笙!你怎麼這個樣子?你囚禁了我兩個月,現在連我的手機都要翻了?”她有些惱火,十分不喜歡所有的生活都被他掌控的感覺。
秦陌笙的臉色冷得像是深沉的冰雪:“江遲暖,你最好不要讓我再說一次,否則,你弟弟的醫藥費……”
她的心裏一陣劇烈的疼痛,明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