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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夕姐?我猜我哥就是在你那——”
“別說這些了,你哥發燒燒暈了,你趕快過來一下吧!”
小丫頭二話沒說,扔下手機就把韓千洛的布加迪開過來了。大晚上的一個姑娘家開這種車實在是非常詭異。
“怎麼回事啊!下午不是好好的麼?”
韓千蕊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我低頭看了看她膝蓋上的傷,好像還挺嚴重的。不像她白天說的那樣,隻是翻牆磕破了一點。
“我也不知道,”我把韓千蕊帶進來:“可能是晚上喝酒了。這感冒傷風的,忌諱這樣。”
“都多大人了,真是不省心。”韓千蕊兩手叉腰,口吻老氣橫秋地看得我直想笑。
“你這樣過來了,阿玨一個人行麼?”我問。
“我二哥這段時間在療養中心理療,沒事的。”韓千蕊皺皺眉,看著眼前這一坨……話說,我們兩個女人實在是不可能搬不動他的。
“姚夕姐,要麼我給醫生打個電話上門吧,就在你這兒將就一下行不?”韓千蕊捏著手機,問我。
“哦,當然可以。”這本來就是韓千洛的房子,難道我說不行麼……
於是我從樓上把那些新置辦的被褥床墊什麼的都拖了下來,硬生生地在廳裏給他做了個榻榻米。囧囧的即視感,讓我有一種要幫他接生的錯覺!
否則怎麼辦?就憑我和韓千蕊兩個人,就是搞個滑輪組也別想把他吊樓上去。
大夫在半小時後上門,檢查了一下也說隻是醉酒引起的傷風反複發熱,並沒有什麼大礙。
後來他開了些消炎的輸液針幫韓千洛用上,並吩咐我們要幫他按時換一下冰袋。
一晃都忙到快下半夜了,醫生幫韓千洛輸好液以後就走了。我則跟韓千蕊窩在沙發上拉家常。
“其實我哥從來不喝酒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韓千蕊瞧著地上那鹹魚一樣平躺在大廳中央的韓千洛:“真是的,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他這麼狼狽的樣子。你知道他晚上去哪了麼?”
“我隻聽到他叫代維下班後去找他,後來就不知道了。”我悻悻地搖頭,心裏默默吐槽:總不會是跟代維告白然後被拒了吧!
“哦,”韓千蕊把一條膝蓋從裙子裏拉出來,調整了一下坐姿:“說起這個,我給代總監的那些東西有幫助麼?”
我知道韓千蕊指的是她從保安室裏拿來的那一批簽到表。我很替代維感謝這個熱心腸的小姑娘,但是代維的事既然不願意多說,我也不好多提。
這會兒仔細看了看韓千蕊腿上的傷,我皺了皺眉:“阿蕊,你這腿……也不像是爬牆的磕傷啊?倒有點像燙傷——”
周圍紅紅腫腫的,還有一圈泛白。
韓千蕊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把腿縮回來:“哎呀,你比風雨哥也差不離了,那麼精明幹嘛啦!我翻牆時磕的是這條腿——”她把另一條腿上的烏青給我看,然後咬了咬唇指著那塊燙傷說:“這個說出來太丟人了……昨晚不是值夜班麼,半夜餓了去泡麵。結果紙碗的質量實在太low了,居然底漏了。
滾燙的全淋我腿上了,到現在這傷口裏還一股子紅燒牛腩味。”
說著說著,她自己先沒節操的笑了。但我可笑不出來——
“阿蕊,”我嚴肅地看著她:“這幾天,何韻是不是找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