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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這一次,換我來(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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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想要玩什麼把戲——

如果你活著回來了,沈欽君死了,她覺得我一定會恨你怪你,這樣我們永遠也不能幸福了。

如果你死了,沈欽君活著回來,我更是會傷心欲絕,一輩子都在痛苦中。

我說她怎麼就能變態到這種程度!電鋸驚魂到底是不是她拍的啊?

韓千洛推不走,反而抱得我更緊了:“那你呢,如果沈欽君死了,你真的會怪我麼?”

我抽了抽鼻子:“怎麼可能啊……雖然,我不希望他有事。可這根本就不是一個能選A或選B的題目。

韓千洛,我不想推開你。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從我們三個人起始的,你本來就是個局外人。

你別去好麼,讓我去吧……”

“姚夕,你還是不明白我——”

我轉過身來,用手按住他的唇:“我明白,我怎麼會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麼?

韓千洛,你根本就沒有我想的那麼強大,也沒有你自己想的那麼強大。

你在名揚翻起的這一陣腥風血雨,讓所有有罪的人都得到了應有的代價。

你是最後的贏家,但你數錢的同時也在數良心,是不是?

你把沈家幾乎弄得家破人亡,最後打了一巴掌再給個甜棗。你答應沈欽君會照顧我和等等,可結果是我們隻能眼睜睜得看著孩子離開。

韓千洛,我懂你的自責。

你是覺得自己對不起沈欽君,是麼?你其實……是真的想救他的對吧?”

韓千洛突然發瘋一樣擁住我,埋頭在我的頸彎,呼吸隨著胸腔一起顫抖。

“我是覺得,他雖然很蠢,但給我管管公司還是挺不錯的。就不要再有更可憐的下場了。”

“所以我更不可能讓你去……”我擁著他,開始細細地流淚:“韓千洛,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姚瑤那個瘋子,從一開始就在我和沈欽君身上種了詛咒。

我們三個人的死局,隻有我們三個人解。”

韓千洛沒有說話,隻是瘋狂地吻我,我們沿著窗台,牆壁,一直滾落到床中央。

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主動過,他壓住我,我就反攻上來,至始至終,我們的身體都沒有分開過。

我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壓著他的肩膀不許他動,一切愛與欲的權力都掌握在我的手裏。

我撫摸著他,第一次看到他這樣迷醉到癲狂的樣子。他抱著我的腰,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灌入靈魂般讓我愈加興奮。

我把他拉起來,坐在他腿上。伸手拂過他背上那塊凸起的傷疤。

他更加敏感了,整個人仿佛是要蜷縮在我懷裏顫抖著。

他在我耳畔說愛我,我說我也愛你。

因為愛……所以不得不做最後一次的放手……

在他最巔峰的時刻到來之時,我一手扶住他汗淋淋的麵頰,將他的頭靠在我肩膀上——然後另一手揮起淩厲的側手刀,直接砍落在他的後肩頸上!

不好意思,這一招,我在之前的搏擊教練那裏學的,練了整整一個月。

這個位置和力度,絕不會傷害他的大腦,卻能造成最有效的昏迷。

剛才的聲音又誇張又放肆,我相信樓下的人一定麵紅而赤的不敢上來找我們。

所以,我有時間……

我俯下身來,吻著我心愛男人的臉頰。然後依依不舍得把身體抽出來。

我給他擦幹淨身子,蓋好被子。然後看著床頭上他為我準備好的那杯牛奶,微微笑了一下。

我嗅了嗅杯子,倒進旁邊的花卉裏。

韓千洛,你已經很久不吃安眠藥,這一杯本來是要賞給我的吧?

我穿好衣服,將自己整理了一下。推開窗,才看到外麵的又下雪了。

我不可能從正門離開的,程風雨他們不會允許。

所以沒有人能想到,如今‘身輕如燕’體能一流的我 ,完全可以從二樓的窗戶逃走。

我拆了窗簾係好,踩著陽台抓住另一側窗子的護欄。

回頭最後一眼,我看著我男人在床上端正的睡顏,他還沉浸在高潮過後的歡愉裏,一定沒有想到我會突然給予他這樣的襲擊

我說:“韓千洛,這一次,我來保護你。

如果我還能活著回來。我給你生一肚子的孩子……”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寓,換了輕便的黑色大衣,錢,皮包,匕首,還有槍。

我用五十塊錢在便利店買了一張電話卡,然後裝進舊手機裏。

我開著車來到一處舊民宅,幾聲敲門響,砸開了睡顏惺忪的保姆。

“你是……”

我說,王阿姨你先出去,這是你這個月的勞務費,以後不用來照顧她了。

給你三分鍾時間,穿衣服,離開。

王阿姨嚇得渾身哆嗦,趕緊捧著錢跑了。

“誰呀?”裏麵的臥室傳來一聲懶洋洋的問話。

我二話不說,一腳踹開門,手槍直指蔣懷秀那隻僅剩的眼珠子!

“蔣懷秀,姚瑤在哪?”

沒錯,就連韓千洛和程風雨都以為蔣懷秀瘋了死了失蹤了,卻隻有我才知道她在哪。

當初我匿名雇人把她接回家裏照料,就是找個陌生人打著‘是你女兒的朋友,幫忙照顧你的旗號’。

所以連警察都不知道蔣懷秀在這兒。

但我相信,她一定聯係過她的女兒。這母女兩個,連裝瘋賣傻都是一個套路的。

隻可惜,這一回我才是控場人,你們都在我的圈套裏。

啪嚓一聲扣下保險栓,我冷笑著把槍頂在蔣懷秀臉上:“告訴我,姚瑤在哪?”

這時我才看到,蔣懷秀手裏的破舊手機裏正傳來急切的吱吱啦啦:“媽?媽你在聽麼?”

我一手持槍,一手搶過枕頭上的手機:“姚瑤,我們該做個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