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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來襲(2 / 2)

他一句話不答,一點情不留。

我身上的衣物本就少得可憐,在男人瘋狂地屠戮下絲毫起不到蔽體的作用。

我是第一次,實在痛得要死。黑暗中無處可逃,隻能任由身體漸漸被他按倒在地呈跪姿。

冰冷的鋼管擠得我鎖骨哢哢作響,最後他撈住我的腰,保持我虛脫的平衡。而我隻能咬著唇不停流淚,暫時暫停了絕望和屈辱。

這過程何其漫長,等到他放開我的時候,我整個人堆倒在地毯上氣喘籲籲。

背後啪一聲,一疊疏疏落落的東西砸上了我的後腰,旋即聞到一股印刷濃重的鉛銅氣息。

我終於試探地摘下眼睛上的黑布——包房空蕩蕩,男人已不見了蹤影。

地上那些散亂的鈔票與我不堪的身體奏鳴出淫糜的罪案現場。唯有眼前直立著的那根銀色鋼管,依舊帶著嘲諷地居高臨下。

我爬起身,胡亂撿起地上的鈔票,然後嗆嗆踉踉闖下樓。

迎麵撞上桃姐豐滿的大胸脯,我哇一聲就哭了。

002

點好疊放在茶幾上的那一摞鈔票,桃姐一拍大腿就開始罵街:“媽了個*的窮酸醉鬼!才給三萬塊就敢買老娘家的雛兒!打發要飯的啊?”

我坐在她對麵,垂著淚水不言語。

“杜七月啊杜七月,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既然來吃這碗飯,就別他媽整天捧個牌坊立得歡!早讓你去拍初夜拍初夜,留著那張膜能下金蛋啊?這下好了,活該叫人家嫖個大便宜!”

“桃姐,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咬著唇,抬頭問。

“知道個屁,一晚上人來人往的。”桃姐懊惱地揉著太陽穴,點了一根壓驚煙:“兩小時前有人電話約的,直接打了八千的訂台費要舞娘,還以為是個闊綽的主!”

其實在這行裏,類似的事也不少見。說好了按摩,半路掐把胸。說好了陪聊,突然撲上身。用桃姐的話說那得加鍾,不能給個兔子錢抓走鷹。

“行了,事已至此你也別多想了。以後,少了貞操當包袱,也不算壞事。”桃姐甩給我一摞,揮揮手讓我走。

就這樣,我拖著酸軟的雙腿和飽受重創的心,踩著淩晨的鍾聲回到住處。

我住在t城老街的一處待拆遷平房群裏,有著隱秘的位置和最廉價的租金。

我沒想到石東會在家,他出門躲債有兩周了。

所以這會兒一開門,巨大的身影直接從床上撲下來,我嚇得叫出了聲!

“你……你怎麼回來了?”

“廢話,我是你男人我不能回來啊!”石東須發淩亂,雙眼血紅。髒兮兮的大手衝我一攤:“拿點錢!老子等著用!”

我哆哆嗦嗦地交上了今晚的血汗,桃姐今天沒抽成,整整三萬揣在我懷裏還沒熱乎呢。

石東呸著唾沫數了數,臉色先喜後沉——

“怎麼回事?今天有這麼多?”

我沒想到石東會這麼敏感,心裏一慌。邊往門上靠邊小聲地搪塞:“哦,今天的觀眾挺捧場,我們幾個都分了不少……”

石東是混蛋,但不是傻蛋。狐疑的目光一掃我撒謊就會拘謹的眼睛。

“杜七月你少他媽放屁!”石東大吼一聲,上手拖住我的長發。旋即單臂一較勁就將我撇到狹隘的床上!

“老實說,到底賣沒賣?!”

“沒有阿東,我沒有!”我疼得迸出淚水,辯解又無力又蒼白。因為石東一把就拽下了我的牛仔褲,那還未來得及洗澡清潔的狼藉一片揭在眼底——

紅殷殷的血痕和白乎乎的汙物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碎了我眼前這個殘缺男人的殘缺自尊。

石東喘著粗氣,血紅的雙眼來回掃視著陌生男人的痕跡,爆發前的沉默一分一秒都在凍結理智。

我嚇得大喊:“不是的阿東!你聽我解釋,我是被強暴的!是客人強暴的——”

石東撇了撇嘴角,臉頰上的刀疤更加猙獰可怖。他上前一步壓住我的雙腿,居高臨下地睥睨。同時雙手拉開自己的腰帶——

滿是暗紅色縫針傷痕的殘疾下身,就這樣殘缺不全地暴露在我眼前!

“杜七月,我他媽的為你斷子絕孫,你竟敢去找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