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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速遞(3 / 3)

摔角一樣的力量將她纖弱的身子重重拍上大床,白卓寒欺壓過來。

酒氣噴薄著失控的鼻息,落在唐笙的頸間腮角,生情而旖旎。

“別……別這樣。卓寒,你先放開我。”

唐笙掙紮了兩下。但雙方的力量太懸殊,於是她索性也不再動了。隻把臉微微轉向另一側,閉上眼睛不去看白卓寒。

“裝什麼裝?你到處跟傭人們打聽我的行蹤,不就是希望我回來上你麼!”白卓寒擰住唐笙精巧的下頜,寒冰一樣的眼神意圖揉進她寵辱不驚的眸子。

“你是不是覺得,擺出這樣一副逆來順受的臉,早晚會讓我感動?”

他恨極了這個女人靜若止水的淡然。就好像無論她犯了什麼錯,都可以用這種態度來規避責罰。仿佛戳她一個小小的指頭,都是一種強勢的欺辱。

“我沒有,”唐笙遊開目光:“我是你的妻子,照顧你是應該的。”

“是麼?可我怎麼一點都不認為你有這個資格!”

單手一較,白卓寒粗魯地扯開唐笙的睡衣帶子,借著酒力強行壓入身子。

每每看到唐笙那張順從而恬淡的臉,他引以為豪的自製力總能被輕易擊潰。征服與侵略的欲念,沒來由地洶湧著。

於是白卓寒才會很享受這一刻——切實感受到身下女人那微小的戰栗,隱忍的恐懼,所有的故作鎮定皆化成鏡花水月。

“唐笙,從你處心積慮爬到我床上的那天起。你就應該明白——在我這裏,你永遠也別想得到愛!”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就像小偷,輕輕撩起窗簾的一角。

唐笙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白卓寒早已不見了蹤影。

枕頭有點濕,眼睛有點腫。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毛病,夢裏容易流淚。

就好像在排泄白天裏強顏歡笑的一切委屈,唯有深夜不相負。

唐笙輕手輕腳地去了洗手間,洗漱後又熱敷了好一會兒才出去。

回頭看著床頭的台燈下,照例壓了一疊不算薄的鈔票。

那是白卓寒留給她的——嗯,算是嫖資吧?

結婚半年了,每次都這樣。明明睡的是自己老婆,卻如同睡外麵女人一樣付著錢。

白卓寒,你到底是有多厭惡我呢?

唐笙覺得頭有點痛,就手把錢收進抽屜。手邊叮一聲,傳進來一條短信。

【記得吃事後藥,有了就打掉。】

唐笙默讀了兩遍,點了刪除。

偌大一間別墅,兩個人若想形同陌路,也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

***

路過餐廳的時候,唐笙看見幾個女傭聚在一堆,一邊勞作一邊嘰嘰喳喳。

“聽說,先生昨晚回來了?”

“恩,快十二點了才進門,話也不說就鑽臥室了,一身的酒氣。”

“你說少奶奶過門都半年了,我壓根就沒見到先生清醒著回過家唉!”

“噓!別說風涼話了!趕緊把這兒擦擦,誒?報紙怎麼還放在這兒!等下少奶奶看到了得了啊?快撕了扔掉!”

唐笙像幽靈一樣飄進去,慢慢踩住芳姨正要撕碎擦地磚的報紙。

頭版頭條上的花邊新聞照片——正是白卓寒。

他有一張辨識率很高的側臉,手裏挽著位三線明星臉的妖嬈女人,貌似正要往夜店會所裏進。

“啊!少奶奶您起來了啊!”芳姨紅著臉,慌慌張張想要把報紙往身後藏。

唐笙卻大大方方地彎下腰,撿起來。

日期是今早的,事件是昨晚的,挑釁的大字標題露骨而獵奇。

這樣的緋聞,早已數見不鮮地穿梭在她半年的悲催婚姻裏。

挑著唇,唐笙淡言淡語地吩咐道:“快扔掉吧。先生剛回國執掌公司,應酬多也是人之常情。這種小報都是亂寫的,別讓他看見了添堵。”

“是。”

“另外,車幫我備一下,我等會兒約了人。”

轉身上樓的瞬間,唐笙分明就聽到樓梯口下的兩個小女傭在竊竊私語著——

“神氣什麼啊?不過是個替身上位的冒牌貨,管不住男人還好意思給自己找這種爛台階下。”

“就是就是。聽說啊,她表姐死了以後,她們顧家為了能保住這場聯姻,故意對外放的是假消息!

這她們兩姐妹本來長得就像,趁著咱少爺傷心欲絕的時候,居然厚顏無恥地爬了床呢!”

“也難怪唉。都知道白家財大權大。這顧家又怎麼可能因為死了一個顧淺茵就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所以先生對她壓根不上心,天天在外麵花天酒地的。也是活該,這叫可憐之人必可恨!”

唐笙一字一句地聽得很清楚。可是她不願訓斥,也無力反駁——因為,她們說的好像一點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