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昨晚的那個女人突然之間有了興趣。
可是看了牆上的時鍾,男人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甚至沒有來得及洗臉,便衝了出去。
幾個男人在一個廢棄倉庫焦急的等待。
鴨舌帽男人才著急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我們等了你這麼久,你能不能靠點譜?”刀疤男人心中不悅。
“真是對不起,我睡過了頭,都是我的錯,不要見怪。”鴨舌帽男人一直鞠躬道歉。
刀疤男人上前去,把一個袋子扔了過去,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可是A等貨,我們老大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好東西留給你們。我們說話算數。”
“我們和你合作很多次了,了解你們老大的人品。這點我還是可以相信的。驗貨。”對麵的黑衣男子一個眼神,後麵的男人就上來驗貨。
“老大,是上等貨。差不了。”一個小弟說道。
“合作愉快。”黑衣男子伸出手來和刀疤男子握手。
兩夥人交易完畢,轉身就走。
他們非常警覺,分頭行動。
此時的警方,早已經監控到了他們所有的行為。實施抓捕。
刀疤男人發現,身後有人跟蹤,心中狐疑。
“你昨晚去什麼地方了?為什麼有人跟蹤我們?”刀疤男人陰沉著臉,心中不悅。
“我喝多了,就在酒店裏麵睡的覺。今早回去倉庫拿的貨,東西是絕對沒差的。”鴨舌帽男人心中犯嘀咕,可是還沒有把這件事情和昨晚那個女人聯係在一起。
“你一定是和什麼人接觸了,我早就告訴你,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要和任何外界人接觸。否則我們就會功虧一簣。後麵追我們的人,很可能就是條子。”刀疤男人在車中吞雲吐霧,心中不快。
“老大你可別嚇唬我,我們交易都完成了,他們追上我們的車又能怎麼樣?難倒不許合法公民拿著這麼多錢在街上走嗎?”鴨舌帽男人還沒有意識到情況的嚴重,麵帶笑容的說道。
“你小子懂什麼?這幫條子非常鬼,他們知道什麼時候抓人,什麼時候拿證據。如果後麵的人是條子,你就等著坐牢吧!”刀疤男人一邊說,一邊踩死了油門。
車子飛快的在公路上奔馳著,警察的車也跟在後麵,並不過多靠近。
而另一隊人馬,早就把接貨的黑衣男子團夥抓獲。
刀疤男子在天橋上轉了幾圈,最後發現身後的人已經被甩掉了,他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次是我們幸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扒了你的皮。你給我聽好了,隻要我們有交易,你就乖乖的給我守在貨的旁邊,什麼地方都不要去。”刀疤男人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
警察局,所有的監控打開,剛剛搜出來的幾袋子毒品,都放在桌子上。
“說吧!東西是從哪裏來的?”一個年輕的警官梁飛嚴肅的問道。
“我們不知道!在我律師來之前,我不會和你講一句話。”黑衣男子似乎已經見慣了這種情況,居然沒有一絲害怕。
“想必你也是老油條了,對我們的政策也清楚。你們帶著的東西,足以讓你們判死刑。到時候你們一家老小都要被黑道追殺,我倒要看看,到時候誰會保護你們?”梁飛微微一笑,早已經習慣了和這些窮凶極惡的匪徒打交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男人臉上帶著堅毅的表情。
“可是,這裏麵有張名片。”梁飛輕輕地從袋子裏麵夾出一張紙來,眯著眼睛看著上麵的名字,覺得十分熟悉。
黑衣男人一下子緊張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梁飛:“不可能,我們的袋子裏沒有名片,你這是栽贓陷害。”
“我栽贓陷害?整個過程全部都用影像記錄,不是我一個警察說了算。這個案子可是販毒大案,你當我們警察是小孩兒過家家嗎?這間審訊室之中,在各個角度起碼有八台攝像機,我倒要看看,我是怎麼逃過這八台攝像機把一張名片,放在裏麵的?”梁飛饒有興趣的看著黑衣人,希望他可以坦白從寬。
“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梁飛把那張名片放在了黑衣男人的眼前。
黑衣男人期初還不肯承認,可是看到熟悉的名片,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怎麼可能?小姐的名片為何會在證物中找到?
黑衣人隻是沉吟片刻,眼神中的慌亂讓秦飛看得清清楚楚。
也許,這張名片會是一個巨大的突破口。
秦可可小姐,黑衣男人一陣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