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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由頭報複(1 / 2)

["一直以來她都努力的去扮演他喜歡的模樣,為什麼他就是一眼也不瞧自己。

她明明比葉路淇長得漂亮,家裏也比她有錢,論地位和實力根,她們兩人更是沒有可比性,葉路淇根本不配做她的對手,不配。

她為了慕廉景不惜放下自己的身段,更是處心積慮的用盡了手段,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就是看不到自己的好。

秦可可拿著酒瓶,頹廢的行走在燈紅酒綠的城市,淚水早已釋放。

天空下起了蒙蒙的雨,她拖遝著沉重的身體,身子歪歪邪邪的流浪在陌生的城市裏。

慕廉景開著車,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外灘上,這正是他把葉路淇從蕭絕的手中帶回去的沙灘。

晚風吹拂,海水規律性把席卷著浪花歸來,黑幕以下海天一色。

慕廉景修長的雙手拿下安全帶,他望著充滿星辰的夜空,記憶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他想起了她的一切,她的哭泣,她的微笑,總是愛漫無目的的陷入幻想,呆呆發愣的樣子。

他好想她,真的好想念那個傻乎乎的女人,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

“夠了吧!你要我在站在這裏等你多久?還不給我快點下車?”蕭絕不知何時站在車外,正一臉不耐煩的敲著車窗。

慕廉景收回幹澀的視線,不露聲色的抹掉眼角的濕潤,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進展怎麼樣了?他說了什麼嗎?”

蕭絕見他剛才還一臉痛苦,現在卻如同這個冰雕,整個人都透著寒意,心裏不免難受。

“慕國安還是不承認給你下過藥,軟的硬的他都嚐了個遍,他其它的事都承認了,就是唯獨這件事他是死活都不承認,或者這件事他真的沒有參與過。”蕭絕一字一句慢慢的對著慕廉景說著。

“我知道。”

蕭絕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又有些好氣的問道:“你知道?那你還對他動這些手段幹什麼?”

這不是耍他嗎?白白費這些功夫幹什麼?真是吃飽了沒事做。

“就算他和這件事是真的沒關係,可對小淇動過的手腳一件接著一件,害得小淇幾次性命不保都有著莫大的關係。他以為認罪了就能解脫?沒這麼容易。”慕廉景低沉的聲音如同寒冰,流露的寒意和森然讓人心驚。

“你這是借著由頭去找慕國安的麻煩?”蕭絕認清他的目的後,後背透出了一身冷汗:“慕國安確實可恨,可你這麼做就不顧及你家老爺子的感受了嗎?他們畢竟是親身父子。”

想到他對慕國安用的那些恨絕手段,蕭絕不免有些擔心。

雖然他也覺得慕國安罪該萬死,可慕廉景和他畢竟有些血脈親情,慕老爺子這幾年似乎蒼老了不少,要是讓他知道了這些事,隻怕會惹得他更加痛苦和愧疚,那身體能受得住嗎?

慕廉景透著冷光的眼睛微微垂下,語氣淡漠且堅決的說:“爺爺不會知道這件事的,他永遠都不會知道。”

見他如此的態度,蕭絕心裏就明白的七八分,慕廉景必然已經做好了封鎖老爺子消息的準備。

“那你對秦家父女兩人還要演戲到什麼時候?這個秦道果然是個老不死的,我用了各種渠道就是查不出他們給你下藥的一點蛛絲馬跡。”說到這裏,蕭絕不免有些氣餒。

慕廉景瞳孔微微收縮,臉上卻沒有太大的表情:“很正常,秦道在法國的勢力可不小,國際警察對他都成立了專案組,可這麼多年來卻一直拿不到他的一丁點兒的證據,我們要找到他的證據沒那麼簡單。”

“真是個陰險的老鬼頭,我看他這麼積極撮合你和他女兒的事情,除了幫他女兒得到心上人。絕對也想要通過你的關係,借助慕氏的力量坐大他的勢力。”蕭絕半眯著眼睛分析著。

慕廉景一邊陷入沉思,一邊說道:“他想要攀上慕氏坐大勢力的事情,我一早就知道了。當年他幫了我之後,我回國還沒有三年,他就向我暗中表達過這樣的意思,不過被我婉言拒絕過。”

蕭絕朝他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什麼幫你?那就是個騙局,這隻狐狸從一早就打起來你的主意。”

慕廉景木然的臉上總算多了一絲表情,他帶著一絲驚喜和不解,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

“靠,要不是你要我偷偷跑去法國調查他,隻怕你現在以為他當年幫你是發了善心,其實那一切不過是他自編自演的戲碼。”蕭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秦、道!”慕廉景死死咬著牙,將這兩個字一個一個從牙縫裏吐出來。

他一直把秦道當成恩人,才會一直對秦可可一而再的忍讓,可最後他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一個笑話,一個能笑到流淚、笑到心裏苦澀不堪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