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廉景正想反唇相譏,身後忽然有個人像風一樣撲了過去。
原來秦可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過來了,剛才林晴的那句狗男女,她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林晴,你罵誰呢?”
秦可可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容忍別人跑到家裏來罵她。
林晴輕蔑地看著她:“罵誰呢?罵別人對得起你嗎?狗男女!”
她當著秦可可的麵又說了一遍那三個字。
秦可可氣壞了,也顧不上什麼大小姐的儀態,衝上去,掄起巴掌就要打林晴。
林晴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示弱,幹脆和她對打起來。
兩個人揪打在一起,相互揪著頭發和衣服,嘴裏還不停地罵著汙言穢語。
慕廉景倒是被晾到了一邊,這個局麵他也不好再出手了,畢竟兩個都是女人,他一個男人去插手顯然也不成樣子。
再說對於收拾秦可可這個舉動,他也樂見其成,剛才受得那一巴掌此時也變得無關緊要了。
兩個人打作一團,聲音很大,再加上兩人嘴上的功夫也沒有停下來,很快就把秦道也給招惹過來。
秦道立刻叫手下人去把兩個人分開。
幾個人一擁而上,有拉著林晴的,也有拉著秦可可的,畢竟是人多好辦事,兩個女人很快被分開了。
即便分開了,兩個人嘴裏也不閑著,相互指著對方大罵。
秦道摳摳耳朵,感覺到這樣十分不雅。
他問慕廉景:“你看該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慕廉景知道這是秦道有意試探自己,他上前一步,對林晴說:“林小姐,請你冷靜,你今天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葉路淇,肯定是你把葉路淇劫走了,在火車站!”林晴氣喘籲籲地說著。
慕廉景搖搖頭:“不是,這四年來,我從來就沒有見過葉路淇,更別提把她劫走這種事,林小姐,你搞錯了。 ”
“我搞錯了?我怎麼可能搞錯了呢?是……”
林晴想說想蕭絕告訴我你知道葉路淇回來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蕭絕還說,這件事千萬不可以泄露出去。
秦道那一雙鷹一樣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光亮,他對林晴話裏的某些內容比較感興趣。
“林小姐,你說什麼?葉路淇回來了?那葉路淇在哪裏?”
“我怎麼知道,她失蹤了。”林晴懶得和秦道說話,把臉再次轉向慕廉景,“慕廉景,肯定沒錯,肯定就是你把葉路淇藏起來了。你告訴我,她在哪裏?她已經不想和你再扯上關係了。她隻想安安靜靜地生活,不會打擾你,這你就總算滿意了吧?你還要對她做什麼?”
林晴痛心疾首地說完,眼淚汪汪又可憐巴巴地看著慕廉景,乞求他能說出實話。
慕廉景依舊搖頭,繼續否認:“你這是在說什麼,我還是不明白。如果葉路淇回來了,那太好了。你帶我去見她,我好和她把話所清楚,把我們的婚姻關係做個了結。當然,還有我兒子的歸屬權,這個也應該和她好好談談了。”
林晴的臉色從乞求變成了暴怒:“慕廉景,這就是你想說的話嗎?”
“是,那又如何?”同時,慕廉景回頭,把秦可可拉了過來,指著秦可可說,“現在秦可可是我唯一要娶的女人,我和葉路淇的事情已經是過去時了。我現在隻想和她做個了斷,然後開啟我的新生活。如果她回來了,我要和她說的,也就是這幾句話。可惜,我至今還沒有見到她。”
說完,他還主動吻了秦可可一下。
秦可可臉上樂開了花,幸福的像吃了蜂蜜,看得林晴隻覺得一陣陣惡心。
“慕廉景啊,以前隻覺得你是個無趣的人,現在看那來,我錯了,你不僅無趣,還很卑鄙惡心。我詛咒你,詛咒你這輩子沒有不得善終。”
林晴想走到慕廉景麵前,但她剛一動,就有人擋在了前麵。
想過去是沒可能了,林晴隻好跺著腳高聲叫罵。
“慕廉景,你混蛋!混蛋!”
慕廉景不想再聽下去,轉過身,對手下人說:“你們幫我把這位林小姐請出去,對了,對這位大明星最好不要動粗,請出去就好。”
這些人全都是秦道的手下,他們的目光齊齊的看著秦道,等著秦道的意思。
秦道點點頭,意思是按照慕廉景的意思辦。
既然得到允許,這幾個人個膽子也大了,七手八腳地拉著林晴往外走。
林晴怎麼肯依,依舊鬧著不離開,可她一個人終究鬥不過這麼多人,最終還是被拉著出去了。
到了大門口,幾個人把林晴往外一推,林晴趔趄了幾步,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大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