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言小念應聲弓起身子,手狠狠抓皺身下的床單,“你、你別太過分了!”
“嗯?這就過分了?”蕭聖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勾唇一笑,“好了寶貝……你會喜歡這種感覺的。”
五分鍾之後,“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美妙?”
言小念死死咬住唇瓣不吭聲,事實上一種從未有過的震顫洗劫了她,如同洪流的滅頂之災,深深地將她的靈魂淹沒……
“不滿意?那繼續。”說著,低頭吻向她的唇。
“不要,我……受不了了!”言小念呼吸急促,嘴唇在他的唇下顫抖。
“嗯?這就受不了了?那等下怎麼辦呢?”蕭聖以近乎殘忍的手法和技巧,讓她歡樂到極致,又瘋狂到痛苦,“乖女孩……記住,這種感覺隻有我能給你!”
言小念覺得身體越來越不像自己的了。登上巔峰的刹那,視線出現疊影,無力掙紮了幾下,突然眼前一黑,瞳孔也放大了,整個人死過去一樣。
“言小念!”蕭聖俊龐上的邪魅消失,手也退了出來,“小念,念兒……來人,來醫生!”
她聽到蕭聖大聲喊她的名字,聲音格外緊張,外麵傳來嘈雜的腳步聲,門突然被推開。
“我不想再看到你,蕭聖。”
丟下最後一句話,言小念慢慢闔上了眼皮,意識一沉,失去了知覺。
蕭聖驚怒不已,吐血三升,又氣得想笑,他不過用手指戳了兩下,她就給個顏色看看……好好好,厲害!
“蕭先生,言小姐她為什麼……”醫生吞吐不敢多問。
見言小念嘴唇都腫了,眼睫上掛著淚珠,一副被狠狠虐待過的樣子,醫生心裏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誰敢妄言主人是非。
“把她弄醒!三天兩頭昏厥是怎麼回事?”
蕭聖也不交代前因後果,揮手掃掉桌上的雜物,好像火山爆發般指著醫生,“我養你們這些白吃飯的,連個人都給我照顧不好!”
“是,是。”醫生被吼得哆嗦,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給言小念輸氧,然後進行心肺複蘇。
夏爾連同歐烈一起衝了進來,見此情況兩人對視了一眼,醫生不敢說的話,他們倒是敢說的——
“唉,少爺您怎麼不節製點啊,她被毒蛇咬了才好幾天,您就……”
“總裁,您身體那麼強壯,尺寸……又很驚人,會捅死人的!”
“我根本沒用那東西,我什麼都沒做!”蕭聖辯白,見兩人都露出不信的表情,目光轉向別處,抬起手背抵在唇上。
那個吻傾注了他所有的感情,怎麼能說沒做呢?
“其實就吻了幾分鍾,還有……”蕭聖一拳砸在牆上,聲音低了些,“可一個人的身體怎麼會這麼弱?”
就他自己來講,從來不知暈倒是何物。
“這個……您功不可沒。”歐烈有些無語的聳聳肩,對總裁的做法始終不讚同。
春寒料峭的把一個弱女子扔進池塘裏,再壯的人,也得變弱啊,誰禁得起這樣的折騰?
“她應該是暈酒了。”醫生聞到淡淡的酒香,立刻給蕭聖找台階下,“蕭先生,言小姐可能有暈酒症。”
“這是什麼疑難雜症?”三個人一起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