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麟滿意的笑著,至少她拋開了那張冷漠的麵孔:“有一天,你也會喜歡上我的。”
“孟麟,我們隻做朋友,不要觸動感情,否則你會遍體鱗傷。”“時候不早,你該回去。”
她溫婉地將他推開門外,插上門閂,怎麼可能愛上這個妻妾成群的男人。還是楊文昭好,心裏始終隻有自己一人,盡管有時候他儒弱、膽小。
捧著桌的短劍,燭光下寒光凜冽。
“啊——”一道細若發絲的傷口快速地冒出血液,就在她欲吮的時候,突然轉過身,從桌上的抽屜裏取出一支硬筆,沾著血液: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在畫像的眉心,畫了一隻紅豔的小蝴蝶,整副畫突然生動起來。
幾名侍衛比劃著離開,而德木圖卻突然想要那副她親自作的畫像。
看她從畫板上天也畫,進入另一個房間。
外麵有異響。
晶晶尚未反應過來,麵前就出現一名蒙麵男子,手裏握著寶劍沒有出鞘。嚇了一跳,半夜三更難道還有刺客不成。
蒙麵人快速地從她手裏奪過畫像,從窗上飛出。
“我的畫……”從牆上取下寶劍追出,早已經不見了蒙麵人的蹤跡。
孟麟走了不遠,聽到她的聲音折回。
“出了何事?”
晶晶一臉怒容:“真是奇怪,他搶了我的畫就走,到底是什麼人?”
“搶你的畫?”孟麟回到屋子裏,畫板上除了幾張鮮紙,再無其他。
那可是她花了三個夜晚才完成的畫,此刻竟被人一把奪去。可惡,她的一番心血又付之流水,重新畫已經來不及了,又不是二十一世紀可以照相,否則她畫什麼呀。
“搶了就搶了,你再重新畫一幅。”
“那副畫是我特意送他的,後天那邊來的人就要回去了……”晶晶無比頹唐。
看她的樣子不像撒謊,難道她真的已有意中人,隻是自己不知。孟麟的心又一陣被刺痛,無論怎樣她到底是自己的妻子,因為兩家的仇恨,她也不可能做什麼出閣的事。
他在看她,而她已經安靜地進入房中。燭光突然熄滅。
次日,晶晶起了大早,依舊坐在窗前不停的畫自己的像,筆尖飛快的舞動,眼睛一眨不眨,畫不好也沒關係,隻要能畫出自己的樣子就行了。大不了她不裱畫,直接裝入相框裏送出去,隻是不能畫那麼,得更小些,約莫巴掌大小,這樣倒好,更易攜帶。
樂兒、喜兒伸著懶腰,她還在那兒作畫。
“你作了幾副呀?”
這兩個丫頭睡得不錯嘛,昨夜孟麟來過,蒙麵人來過,她們竟然都不知道。
“大的不行,我就畫小的!”仿佛自言自語,照這樣速度下去,中午時分就能完成,還來得送到江南楊文昭手上。
“越來越像,也越來越漂亮了……”樂兒稱讚著。
“樂兒,你去照這個尺寸訂做個像框,另外再照這個大小買個盒子回來。”
“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