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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少年眼眶微微發紅,吼出這句話後便轉身出了門。
“殿下!”江與澈聽祁昭說出這話愣了一下,沒攔住人。範雲也被嚇到了,反應了過來趕緊喊江與澈。
“愣著幹啥趕緊追人去!”
江與澈這便趕緊追出去。範雲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有些懊悔自己剛才的語氣,喃喃道:
“咋辦?我把皇上的孩子給罵跑了。”
……
東宮中。
大慶皇子滿十二便不再居於母親宮中,所以祁昭去年便已入主東宮了。
趙晴若知曉今日是祁昭比試的日子,想著兒子結束之後必是一身疲憊,便帶了親自做的點心過來。
這才剛剛到,便見江與澈帶著貼身伺候祁昭的內侍急匆匆地進來。
“臣……參見皇後娘娘。”江與澈見了趙晴若明顯一愣,忙行禮。
“小侯爺今日怎麼這麼急躁?太子呢?”趙晴若笑著看他。江與澈之父江逍風已封武逸侯,而身為其長子的江與澈便是京中無人不知的太子伴讀江小侯爺。
祁昭方才出了範雲的營帳後便上馬回了皇宮,江與澈在後頭一路追了回來,本以為祁昭定是回了東宮便過來了。
但看皇後娘娘這個反應,殿下是不在東宮了。思及方才之事,江與澈眼珠子一轉,張口道:“殿下還在禦營練場比試。這獵場風塵大,臣是來替殿下取些衣裳的。”
趙晴若聽了這話,又看了看他身後貼身伺候祁昭的內侍予吉,問道:“營中比試,怎麼小侯爺能得閑來做這個取東西的活兒?”
“皇後娘娘知道臣的,臣從小就是個不服管教的性子,當然是偷閑來的。”江與澈撓了撓頭衝趙晴若笑道。
“好了。”趙晴若嗔他一聲:“你從小到大,什麼時候扯謊瞞得過本宮了?你哪裏會做這跑腿的活兒?”
“本宮問你,太子呢?”
撒謊被直接點破了,江與澈怯怯地看了趙晴若眼,熟練地下跪認錯道:“臣知錯。”
但他沒有直接說出祁昭的事情,而是看了看周圍。趙晴若會意,將閑雜宮人都遣了下去,又問道:“出什麼事了?”
江與澈這才將方才練場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了。
“其實殿下一直都在刻苦訓練,前月還受了肩傷,也是悶著不說。範將軍一向嚴厲,而殿下年紀尚輕,確實,有些吃不消這營中訓練。”江與澈說罷,又補了幾句話:“殿下為這場比試準備了許久,如今一時不穩而功敗,惱怒懊恨也是自然。”
“那句話,相信也是無心之言。”
趙晴若聽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聲歎道:“昭兒這些事,我竟都不知道。”
竹容有些著急:“娘娘,太子殿下沒回東宮能去哪兒呀?他頭腦一熱說了那樣的話,萬一……不,我們還是要先找到人啊!”
“你去讓宮人在滿宮裏問一問,但是別聲張。”趙晴若冷靜道:“至於禦營中,想必範將軍也不會讓人多舌。”
“臣也可以幫忙找。”江與澈道。
趙晴若有些欣慰地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柔聲道:“起來吧。”
“你先別急,本宮還有好多話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