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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順利，謝謝顧總關心。”
小劉邊說著邊拿了一份文件遞到她麵前：“這是我作出的策劃，銅鑼灣那邊的孫秘書剛剛打電話說晚上有點事情想約我們見麵。”
“孫秘書？”
顧雨晨皺眉，她檢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印象當中並沒有什麼孫秘書這個人。
“嗯，孫秘書是剛剛提拔上來的總裁特助，不知顧總晚上可有時間？”小劉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平平淡淡也沒有任何的親密。
“有，答應他們的邀約。”
她現在的主職本來就是代傅鈺管理國內的公司，所有的事情她自然要親力親為的，隻是她不明白，自己明明跟傅鈺說了不讓小劉來當助理，小劉還會出現在自己麵前。
當著小劉的麵子她沒有直接問出口，而是等小劉離開後給傅鈺去了一通電話。
“喂。”
“學長，你準備休息了嗎？”
她聽著那頭傅鈺迷迷糊糊的聲音，抬起手表看了一眼，蘇黎世的晚上。
“嗯，晚上應酬喝了點酒，就想早點休息。”
傅鈺說完話，她又聽見了好似喝水的聲音，然後傅鈺的聲音聽起來又清醒了不少：“怎麼了？想我了嗎？”
“你才剛走不到一天，我又不是小孩子還依依不舍的。”她笑著說完走到落地窗前，在心裏徘徊了許久，才終於問出口：“學長，之前不是說讓小劉換個職位嗎，怎麼？你還是決定讓她跟在我身邊？”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傅鈺安排小劉在自己身邊的目的，一來是照顧自己，二來也能夠及時將自己在這邊的事情彙報給傅鈺。
那樣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監視一樣，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覺得自己在傅鈺麵前，就是一個不被信任的人。
“雨晨，在國內我唯一能信得過人的就是小劉了，從工作能力上她是傅氏最好的秘書，從生活能力上看，她也能夠做到無微不至，我不在你身邊，總要安排一個讓我放心的人照顧你，我才能夠安心啊。”
傅鈺輕輕柔柔的說。
他找出這樣的借口，聽上去顧雨晨是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的，也隻能深吸了一口氣：“那我沒什麼事情了，你好好休息，照顧好自己。”
傅鈺的理由冠冕堂堂，如果她再說的話，豈不是真的讓人以為自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不過有小劉在身邊，她真的是覺得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在被人監視，那種感覺真的超級超級不爽。
......
晚上，跟銅鑼灣那邊約定的地點離傅氏很遠，一路上小劉開車過去，她坐在後麵看著這些年來A市的變化，看著閃爍的霓虹，心裏漸漸被一片陰霾給遮蓋。
是從又回到這裏開始吧？
她的心境發生了前所未有的大變化，在蘇黎世的時候每天早上醒來她都是正能量爆棚，跑步運動回家吃早飯，然後洗澡上班，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每件事情都規劃的很到位，看似很緊張很累，可是內心卻覺得很充實。
而自從回來後，她的工作很少，本以為很輕鬆，可是心裏卻覺得每天都在進行馬拉鬆一樣，累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還是認為一個人的感情和社交越簡單越好，一旦複雜起來，許多情緒都會隨著關係夾雜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