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
玄幻 武俠 都市 曆史 科幻 遊戲 女生 其他
首頁

第93章 完美藥師(1)(2 / 3)

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齊在無奈地點了點頭,道:“屋內突然起火後,屬下一人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控製火勢,而大火必會很快引來其他村民,若屬下留在那兒,反而不妙,隻好退出。想必就算此人留下了什麼線索,也會毀於那一場大火中。”

東門怒皺了皺眉道:“這人行事好不縝密,但願他對稷下山莊……並無惡意,否則這樣的對手實在不易對付。”

三夫人身子微微前傾,依偎在東門怒的身上,柔聲道:“莊主,也許妾身可設法解除莊主的心頭之憂。”

東門怒“哦”了一聲,戲謔道:“若是真的,那我便封你為第六戍士!”

齊在的神情頓時有些不自在,東門怒雖是戲言,卻讓齊在感到被輕視了,而且被輕視的不僅是他,還有五大戍士整體。

好在三夫人此時頗為善解人意,她道:“五大戍士是稷下山莊之棟梁,人人皆為忠勇之士,我一介弱女子,怎敢躋身戍士之列?”

東門怒哈哈一笑,道:“是我失言了,是我失言了,卻不知你有何良策妙計?”

“既然對方不願留下線索,那麼莊主隻要設法傳出謠言,讓他得知我們稷下山莊已掌握了某種線索,可以借此查出他的真實身份,相信此人一定會有所舉措。”三夫人道。

東門怒讚許地道:“引蛇出洞的確是一條可行之計。”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此人的確頗有來曆,也未必會是稷下山莊的敵人,與其引火自焚,倒不如嚴陣以待,多加防備。齊在,從今日起,你與高辛等人要領人輪流在通向稷下山莊的路口把守,不可讓可疑人物輕易接近,防禍患於未然。”

齊在一怔,頗有些失望。

他覺得三夫人的計謀雖非上策,但隻要略加商議部署,就不失為可行之計,沒想到莊主卻主動放棄了。

既然是這樣的結局,那先前又何必前往“兩眼泉”?

沒等齊在再說什麼,東門怒已顯得很疲倦地打了個哈欠,隨後道:“齊在,你往返奔波,一定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齊在隻好退了出去。

待齊在離去後,三夫人隨口戲言道:“莊主,你讓齊在他們嚴加防範,可如今有卜城三萬精兵向坐忘城進發,若是他們要取道稷下山莊,又如何能防範呢?”

三夫人自信憑東門怒對她的寵愛,對她這種不痛不癢的揶揄不會發怒。

東門怒“騰”地坐起,一臉愕然地道:“三萬精兵?!”

未等三夫人回答,他緊接著又追問一句:“為什麼沒有人向我稟報此事?”

東門怒臉上有罕見的怒意!

三夫人見狀也不由收斂了笑容,道:“高辛、於宋有之欲稟報此事時,遍尋稷下山莊也找不到莊主你。加上這些人馬是徑直向坐忘城進發,你平時又一再吩咐屬下不可隨意插手與稷下山莊無關的事,所以在你回到莊中後,暫時還沒有人向你稟報。”

東門怒下了軟榻,負手慢慢踱步,他喃喃自語般低聲道:“三萬精兵……大冥樂土已很久沒有調動過這等規模的人馬了……”

“所幸無論如何,此事與稷下山莊都不會有直接關係。莊主,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何不由我為你放鬆放鬆?”三夫人柔聲道。

東門怒像是沒有聽見三夫人的話一般,沉吟道:“八狼江中的近兩百具司殺驃騎的屍體終於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稷下山莊恰好處在卜城、坐忘城之間,這一場變故,會不會波及稷下山莊?或許……”

“或許”二字之後,再無下文。

三夫人見東門怒神情凝重,忙起身下榻,依偎過來,挽著東門怒的右臂,媚聲道:“莊主是有福之人,就算有什麼事,也不會牽連稷下山莊的。莊主,你已有好幾天沒有理會人家了……”

東門怒側過臉來,伸手捏了捏三夫人的下巴,輕聲道:“是嗎?”

言語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三夫人低聲“嗯”了一聲。

透過長衫,三夫人感到東門怒的肌膚繃得很緊……

晏聰知道師父顧浪子的酒量很高,沒想到昨夜他與南許許同飲,很快就醉了。南許許雖然沒醉,卻也已有些神誌迷糊,他對著早已沉睡過去的顧浪子喋喋不休地說著話,語意雜亂,聲音模糊,晏聰一句也沒有聽清,而顧浪子自顧酣然入睡,鼾聲如雷,直到天快亮時,兩人才安靜下來。

晏聰起了個大早,將一片狼藉的草廬及周遭收拾了一番後,天才大亮。他坐在石桌旁歇息,心卻並不平靜。

在他的印象中,師父一向十分謹慎,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頭腦都保持著足夠的清醒,雖然常常飲酒,但卻從不曾醉過。晏聰已漸漸地明白師父之所以如此警惕而謹慎,多半是因為年輕時的遭遇以及之後的處境使他不能不時刻保持戒備,甚至有時候晏聰會想到師父恐怕永遠也不會信任外人。

而顧浪子昨夜的表現,證明晏聰的猜測並不正確。

至少,顧浪子十分信任南許許。在自己弟子身邊時都時刻保持清醒的顧浪子,卻在與南許許共處時完全放鬆了心神,從而看出他對南許許的信任可見一斑。

這讓晏聰的心情有些異樣。

這時,身後響起木門被推開的聲音,晏聰收斂心神回頭一看,是南許許自草廬中走出。

南許許的臉色顯得蒼白,但比起平時的青色,反而順眼不少。

晏聰忙起身施禮,現在他對南許許已是以“南伯”相稱,而不再稱之為前輩,這當然是出於南許許與顧浪子非比尋常的交情的緣故。

南許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極為消瘦的臉上顯現出陶醉般的神情,他歎了一口氣,道:“唉,已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像昨夜那樣輕鬆了。”

晏聰微笑著道:“隻要南伯高興,不妨索性與我師父從此都在一起,我師父也一定很樂意的。”

南許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我給的藥,你已按時服過了吧?”

晏聰點頭道:“服過了。”

南許許以讚許的目光望著晏聰,道:“雖然你最終還是中了毒,但我卻看出你很有智謀,換作他人,在我屋中恐怕早已中了十餘種毒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