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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萬象歸宗 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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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傳說沉吟道:“冥皇竟派出無妄戰士出手,看來他真的是要一心沿著這條路走下去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冥皇……執迷不悟。”

戰傳說雖然感到姒伊似乎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但關於冥皇之所以發動雙城戰是因為劫域的緣故這一點,他仍暫時不想向姒伊透露,所以言語有些含糊閃爍。

昆吾不無擔心地道:“冥皇一意孤行,這豈非等於說城主越來越危險了?”

戰傳說道:“未必如此。殞城主隨卜城人馬一同進禪都的途中,不二法門的黑衣騎士追隨他們整整兩日,不二法門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對冥皇施加壓力,讓冥皇不能隨意殺害殞城主。有不二法門的插手,相信冥皇應該有所顧忌。”

昆吾很是欣慰地道:“如此就好!”看來他對不二法門黑衣騎士出現的事並不知情,方有此意外之喜。

戰傳說又道:“冥皇動用了無妄戰士,又竭力掩蓋身份,這說明冥皇有所顧忌,他並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針對坐忘城的舉措。”說這些時,戰傳說想到了天司祿。天司祿似乎根本未看出自己就是冥皇一心要追殺的人,究其原因,也許並不是天司祿的疏忽,而是冥皇並沒有向天司祿透露這一點。

戰傳說越來越覺得姒伊非比尋常——當姒伊直言他們是為救殞驚天而來時,他已不再有多少驚訝了。

冥皇處處有所顧忌,這對戰傳說、坐忘城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昆吾想起更關鍵之處,於是向姒伊問道:“不知這位……姑娘與司祿大人是什麼關係?”

“我隻是司祿大人的客人。”姒伊道。

“客人?”昆吾皺了皺眉,也難怪他會疑惑,她在司祿府的言行舉止可一點也不像隻是客居此地,他看了看戰傳說,戰傳說臉上是無可奈何的苦笑,示意自己也不知她的真正身份。

姒伊雙目失明,自無法知道昆吾與戰傳說這種無聲的交流。

她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們要從冥皇手中救出殞城主,就不能對冥皇一無所知。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們進入紫晶宮見到冥皇,不知二位可有興趣?”

戰傳說、昆吾相視一眼,昆吾道:“願聞其詳。”

姒伊微微一笑,道:“時逢香兮公主大喜之日,普天同慶,姒伊身為樂土子民,蒙浩瀚皇恩,無以為報,適逢此吉日,自當進奉薄禮,以表寸心。不過,冥皇聖顏非我一商賈女子輕易能見,這便需要天司祿大人牽線搭橋了。姒伊既然是攜禮覲見冥皇,身邊自不能沒有跟隨,姒伊想暫且委屈二位假作我的隨從,這樣就可以進入紫晶宮了。”

戰傳說覺得此計可行,雖然見了冥皇未必對救殞驚天有所幫助,但對冥皇的性情多一分了解卻也不是壞事。

他正待答應下來時,卻見昆吾向他大遞眼色,戰傳說隻好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昆吾道:“姑娘此計的確不錯,但冥皇既然處處針對坐忘城,對來自坐忘城的人自然格外注意,對於我與陳公子,冥皇身邊定有人識得,就算有易容之術,恐怕在紫晶宮也不可能瞞過所有人。一旦被察知,不但我與陳公子性命難保,而且還會連累姑娘,救殞城主也無從談起。”

姒伊點了點頭,道:“昆統領的擔憂不無道理,既然如此,我們便另謀他策。你們久別重逢,定有話說,姒伊就先告辭了。”

言罷即由侍女陪著離去了。

待姒伊走後,戰傳說有些迫不及待地道:“昆統領為何不同意她的計策?”

昆吾搖了搖頭,道:“太冒險了。大冥王朝是以武立國,紫晶宮的戒備自然是天衣無縫,絕難輕易混入,一旦我們的身份暴露,冥皇就立即可以此為借口向城主問罪!”

戰傳說感到昆吾的擔憂不無道理,出入紫晶宮顯然要冒很大的風險。但同時戰傳說又覺得除此之外,一時也沒有其他更合適的途徑可以有助於救殞驚天,所以心頭多少有些遺憾。

戰傳說詳細地將自己在苦木集的遭遇對昆吾敘說了一遍,昆吾這才知道殺害重山河、落木四的人是劫域恨將,立即意識到雙城之戰、冥皇追殺戰傳說等一係列事情有著極其複雜的背景。

這可不是妙事!

最後,昆吾道:“小姐現在何處?她是否一切安然?我想去見她。”

昆吾乃乘風宮侍衛之統領,護衛城主殞驚天、城主女兒小夭本是他分內之事。

戰傳說道:“我這就與昆統領一起去見她。”

靈使精心營建的地下囚室。

南許許眉頭緊鎖,連聲道:“奇怪……奇怪……”

顧浪子被他不著邊際的話弄得心煩意亂,忍不住打斷他的話道:“若說這世上還有能難倒毒瘋子的疑難雜症,那才真是奇怪。”

南許許歎了一口氣,道:“請將不如激將,此話不無道理,但此時用在我身上,卻是毫無用處了。若有計可施,既無須你將,更無須激將!”

顧浪子心頭一沉,一把抓住南許許的手,急切地道:“胡說!照此說來,難道……難道聰兒已必死無疑?!”

在未被囚禁於此地之前,顧浪子的身體本就虛弱,被囚之後,更是身心同受折磨,加上對晏聰傷勢的擔憂,他整個人已脫了形,如果不是因為這井式囚室一直暗無天日,隻怕南許許見了會嚇一跳。

但無論如何,顧浪子因虛弱、焦虛而變得沙啞的聲音卻是掩飾不住的。

南許許愴然一笑道:“其實非但是他,你我又能活上多久?一旦勾禍被找到了,我們也就失去利用價值了,難道還指望有人將我們放走嗎?”

顧浪子嘶聲道:“既然如此,你更不該將勾禍所隱藏的地方說出,我們無論如何都難免一死,又何必在臨死之前還對勾禍失信?”

南許許冷笑一聲道:“對勾禍失信算得了什麼?不錯,我們的確難免一死,可憑什麼要讓我們早早地束手待斃?若是為了其他守信而招來殺身之禍,倒也罷了,但為勾禍而死倒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