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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天司之女 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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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豔女子道:“令尊當年在龍靈關力戰千異,何等光榮,難道戰公子就不希望成為令尊那樣的人物?”

“在下當然希望能如家父那般為樂土做點什麼事,但姑娘方才所說的那番話,證明姑娘其實並不懂家父——當然也就無法懂得在下了。”

美豔女子神色微變,微嗔道:“戰公子一向都是如此狂嗎?”

戰傳說哈哈一笑,道:“在下隻是心中如何想,便如何說罷了,並非有意輕狂。所幸姑娘與在下並不熟悉,就是看不慣,也無大礙。”

“你……”美豔女子幾乎為之氣結!

她身邊的兩個侍女再也忍不住了,不滿地道:“戰公子可知你是在與天司殺大人最寵愛的唯一愛女月狸小姐說話?”

戰傳說雖然早已推測此女子在天司殺府中頗有地位,但得以確知竟是天司殺的女兒時,仍是不由有些意外。忽然間他想到天司殺一直稱自己為小兄弟,那麼論輩分,眼前的天司殺的女兒,豈不是要稱自己為叔叔?

想到這一點,戰傳說大覺有趣。

月狸見戰傳說隱有笑意,以為他在嘲笑自己的侍女借父親天司殺之名威懾他人,不由又氣又急又有些慍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輕視被天司殺視如掌上明珠的她!

可戰傳說所說的又不無道理,他與她本就是陌生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又何必將自己的心意強加於他人身上?

月狸一時芳心大亂,不知當如何是好,以至於將她自己的來意也忘了。原來她在此遇見戰傳說,並非偶然,而是一路尋來的,她先是去天司祿府打聽,未見著戰傳說,隨後才尋到這兒來。未見戰傳說之前,她本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戰傳說,但此刻一急,竟將之全然拋在了腦後。

雖然心頭極不好受,但以她爭強好勝的性格,自是將之壓在心底,不肯表現出來。

她若無其事地笑了笑,道:“戰公子別與她們一般見識,家父是什麼人並不重要,我也隻是兩次巧遇戰公子,感到彼此還有點緣分,所以不知天高地厚地說了幾句,倒讓戰公子見笑了。”

其實她兩次與戰傳說相遇,又何嚐有一次是“偶然”相遇的?

戰傳說見對方反而語氣和緩了,便感到自己方才或許有些過分了,何況天司殺對自己總算不錯,自己又何必與他的女兒弄得很僵?

於是他道:“在下也有失禮之處。”頓了頓,又道:“若無他事,在下先告辭了。”心道:“還是早些離去為妙,免得與她相對彼此不尷不尬。”

月狸道:“戰公子請便。”

待戰傳說走後,月狸嗬斥她的侍女道:“誰要你們多嘴多舌,把我的名字告訴他的?”

一侍女道:“小姐不是找他要告訴他天司殺大人今夜有所行動,而且還要告訴他小姐的身份嗎?”

月狸一時無言,顯然這侍女所說的是事實才讓她語塞。她想告訴戰傳說的事,就是天司殺今夜將對付千島盟之人。本來如此機密的事天司殺是決不會輕易透露的,月狸極受天司殺寵愛,視其為掌上明珠,所以有時難免將一些事情悄悄向女兒透露。而月狸也一直很識大體,並未因此而給天司殺帶來麻煩,故天司殺也不用擔心什麼。

至於這一次,月狸為什麼想將父親天司殺準備對付千島盟的事告訴戰傳說,則不得而知了。

可惜戰傳說卻在不知不覺中錯過了這個機會。

一家小客棧。

一間很不起眼的二樓最西邊的房內,那青衫老者正坐在桌前,專心致誌地擺弄著那副智禪珠。

叩門聲起,門外有夥計的聲音:“老人家,有一位公子想見你。”

青衫老者將手中抓著的一顆禪珠重新放回盒中,站起身來,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叩門的夥計,一個是神情有些激動的昆吾。

“你終於來了。”青衫老者望著昆吾道。

隨後,他對那夥計道:“有勞了。”

那夥計便退了出去。

昆吾隨青衫老者一同進入房中後,將門掩上了,隨即麵對青衫老者跪下,叫了聲:“師父!”便再也說不下去,隻有恭恭敬敬地磕頭行禮。

青衫老者也不攔阻,待他禮畢,方道:“起來吧,五年未見,你已經長成一個真正的成人了,坐吧。”

他指了指一張椅子,充滿慈愛地道。

昆吾坐下了,道:“師父為何不去坐忘城尋找弟子,卻來了禪都?”

青衫老者一捋長須,道:“為師已去過坐忘城,雖然他們未說你去了何方,但為師相信你必定是在禪都。”

昆吾驚歎道:“啊呀,從弟子離開坐忘城到現在,也沒有多少時日,師父去坐忘城時弟子既然已不在,那時間就更短,這麼短的時間趕到禪都,一定辛苦了。”

青衫老者故意板起臉,道:“這還不是你的過錯?說石敢當已在坐忘城出現,害得為師急匆匆直趕坐忘城,結果非但沒有見到石敢當,而且連你這小子也沒有見著。”

昆吾趕緊離座,不安地道:“是弟子讓師父受累了。”

青衫老者卻笑了,歎了口氣道:“你這孩子凡事皆十分認真,為師是與你說笑的。我雖然老了,但這點累還是經受得起的,何況你也不是有意如此的。”

昆吾這才稍安,重新落座。

青衫老者道:“如今是該把真相完全告訴你的時候了。你可知為師為什麼算是武道中人卻沒有絲毫內力修為?為師又為何讓你進入坐忘城,設法打聽石敢當的下落?”

頓了頓,他自答道:“這一切,都與玄流三宗的分裂有關。”

“你師祖天玄老人擁有不世之智,在仙去之前,就看出玄流將有分裂的危險,並且知道三宗一旦分裂,就極難重歸一處。你師祖決不願在他仙去之後,玄流走向分裂並永無再聚之日,所以,在他仙去之前五年,他做了一件事,為日後重振玄流埋下了伏筆,那就是收了為師我成為他的唯一親傳弟子。你師祖曾說在為師的眾多師兄當中,以雙隱、文宮的天賦最高,但他們都心胸狹窄,不宜接任門主之位,相對而言,堯師的品行更合你師祖之意,但堯師的武學天賦與雙隱、文宮相比,卻有所不及。權衡之後,你師祖最終還是將門主之位傳給了你的堯師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