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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玄武大戰 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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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晏聰的前鋒大軍剛行到河中,天空中突然飛落下無數的巨大石頭,巨石落到河麵的堅冰之上激起無數的冰屑和雪霧。

晏聰的臉色都變了。巨石所過之處,那些樂土戰士如紙人般飛開,血肉模糊,人仰馬翻,那冰屑如箭矢一般,被射中之人無不慘號不止。

“快速渡河……”晏聰低吼一聲。

“嘩——”一塊巨石再落下,卻在冰麵上砸開一個巨大的冰洞,冰麵之上裂開一道長長的冰隙!

巨石依然不停地飛落,但所激起的不再是冰屑,而更多的是水,河麵的堅硬冰竟被砸開。一些戰士也因此落入冰河之中。

晏聰心中大恨。

雖然他擔心有埋伏,但卻沒想到對方竟會在河麵的冰上做了手腳。能被這巨石砸開,說明這冰不會有預期的那麼厚,最有可能是對方在不久前先將冰全部砸開,然後再重新結冰,在短時間裏冰層並不太厚,如果隻是一隊輕騎那不會有問題,但如果人馬太多又加上巨石重擊,這還未能結成的冰河將再度破碎。而他的兩萬前鋒軍將麵臨著無可估計的災難……

巨石並沒有因樂土戰士的哀號而停止,冰河開始加速度破碎,更多的人掉入河中,更多的人因為混亂竟被自己的同伴擠入河裏,但大家就是有一個方向,那就是岸,不是彼岸就是此岸。於是前方的戰士拚命前衝,後麵的戰士拚命後退,樂土前鋒軍頓時分成兩個部分,晏聰幾乎無法控製場麵,唯有隨著戰士往對岸飛掠。

巨石未停,但衝上對岸的樂土戰士的災難並沒有結束,迎接他們的卻是無數的箭矢。晏聰心中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點!他知道如此下去他們的前鋒軍隻怕沒能見到對方,就會全部潰散。此刻他的人馬分成兩部分,能夠安全渡河的不過數千殘兵,另外有些人逃回對岸,還有數千人掉入冰河之中,能從水中起來的人少之又少!此次可謂是大敗,最窩囊的還是連敵人影子也沒能看到。

晏聰鏗然拔出狂瀾刀,目光裏閃出如火的殺機,穿透雪霧的目光緊鎖在不遠處一個雪坡上的敵軍帥旗。他知道唯一可以扭轉局麵的方法就是斬殺敵方主將,以壯自己戰士的鬥誌,亂敵之心。他很自信,劫域除大劫主之外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而大劫主卻已被他擊下山崖,活著的可能並不大!劫域主帥最可能就是幽將,這些人還不曾放在他的眼裏!

箭如雨,但在晏聰的身前如同隔著一堵極厚的無形氣牆,冰化水,水化氣,氣成霧,在炙熱的狂瀾刀刀氣之中凝成巨大的球,晏聰完全消失於其間。

樂土戰士士氣略振,至少他們還有一個晏聰,一個曾力殺大劫主的絕頂高手。

盾牌手立刻自動組織,剛開始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樂土戰士開始還擊,不過占著地利之優,劫域占士仍有著先機,樂土戰士一上岸便傷亡了近千人,再被幾輪狂射,能戰之人竟然不到五千。戰況異常慘烈。

身後就是冰河,唯一的機會就是向前突圍!

反擊與被反擊,殺戳在戰場之上唯有一個字能夠終結——血!

血,晏聰身上在流血,卻並不是他的,而是來自劫域的戰士,沒有人可以阻擋他的腳步,他的目標就是要殺到那帥旗之下斬殺敵將。

雪霧中,晏聰如聊世魔神。強大的氣焰似給他鍍上了一層魔火,那無形的氣焰在虛空中凝成巨靈惡獸之狀。以一往無回的氣勢直逼雪坡。

帥旗動了!昏暗的雪霧並不能掩住晏聰的目光。他看到那帥旗迅速地向雪坡之下退去。敵人已經知道了他的意圖,在難以抵擋他的情況下選擇了撤退的方式以保全。但他怎麼肯放過誅殺對方主帥的機會……

晏聰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人少,血濺得他滿身滿臉,分不清是敵人還是自己的,他終於殺到那帥旗之下,但他呆住了!那準備遠逃的帥旗竟是三隻雪狼所拉的小雪車之上的裝飾。帥旗之下根本就沒有守衛,或者說曾經有,但在那個驅動帥旗逃跑的時候便不再有人守著這帥旗了。

晏聰心中一陣寒意狂升而上。他中計了。

號角聲中,他看著敵的帥旗高高地飄在另一個山頭之上!鬥大的“幽”字在寒風中獵獵飛揚,但卻似乎蘊涵著千萬的力量,影響著整個戰局。

果然是幽將親自來了。晏聰暗忖,雖然剛才上當,但知道督戰之人是劫域唯一剩下的幽將,他心中又大喜。因為如果他能一舉擊殺幽將,使大劫域群龍無首,那就算折損了這幾千戰士,也是值得。所以,他絲毫沒有猶豫,轉身向那帥旗的位置撲去。

天司危望著那漫天的飛雪,本來存在的道路早已不見蹤跡。北方的天空比想象中的還要冷上一些。他依然沒能收到晏聰的消息,隱隱的他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陰影。他本想快速行軍,但大雪封山,大軍的糧草完全無法推進。若是強行逼進唯一的可能就是戰士病倒,戰馬凍死。他沒辦法,唯有就地紮營。突然間他覺得無法把握眼前的這一場未知的戰爭。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暗地操縱著這一切,他不過是受著這不可逆轉的力量推著他走向這戰爭的前端。

“報——”一人推開大帳,跪向天司危。

“何事!可是有晏將軍的消息?”天司危沉聲道。

“稟司危大人,我們自九歌城送來的糧草被人劫走,僅有一人逃出,其餘全都戰死!”那人不敢擔頭看天司危的臉色。但他知道此刻天司危的臉色一定極度難看。

“將他帶進來。”天司危緩緩地道。

“在外麵。”那人轉身出了帳外。片刻,一名臉色蒼白如紙,身子幾乎僵硬,渾身全是血跡的人被抬了進來。

天司危眼中閃過複雜之色。他知道此人活下來的可能並不大,能夠在此酷寒中趕到這裏報信,已經是到了極限。

“備火盆。速給他取暖!”說話間他快步走至被抬進來的人身邊,看了一下那幾近死灰的臉。深吸口氣,將內力輸入那人體內急問道:“究竟是什麼人幹的?”

那人精神微微一振,免強撐開眼,見到天司危,竟掙紮了一下,喉間發出一陣咕嚕的聲音,卻讓人無法聽得明白。

天司危附耳過去,那個再掙紮了一下,身子一僵卻已氣息全無。天司危的身子也便保持著那附身的姿態,久久未能直起。大帳之中靜得可怕,像是一呼吸便能將空氣完全撕裂。

沒有人敢驚動天司危,因為沒有人會預料到將會出現什麼後果。

良久,天司危才抬起頭,道:“將他好好安葬了!”

說完天司危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不明白又會是誰在他們的後方做了手腳。他出師至今未能得勝一戰,卻前方和後方都出現了問題,確實使他心情極為沉重。深深的危機感使他不再有出師之際的那種輕鬆,對大劫域之戰決不會像表麵上看得那樣簡單,所牽動的將會是整個樂土,甚至是蒼穹諸國……

那神秘的劫道人又會是誰呢?

“傳九歌城統領蒼黍來見我!”天司危深吸了口氣道。

“本皇昨夜突有所感。夢天煞東來,紫微北陷。我一直無法悟透是何意思,今天請二位司殺來,便是想為本皇解開此惑。”冥皇語氣低沉地道。

“皇上連日操勞,可能隻是勞累所致,不過此象也非無中生有,也可見天煞東來,實為千島盟對我樂土虎視眈眈,而此刻我們兵發劫域。依臣之見,不足為慮。大劫主死於樂土,其四將有三將亡於樂土,即使他們有何詭計也難成氣候,以其兩萬不到的兵力如何能敵我樂土六萬大軍。”地司殺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