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耍了什麼狐媚子手段才做總裁助理，她還是個實習生呢！”
“什麼？！哼，我看她是陰溝翻船，勾搭完一個又一個，被總裁發現才放到門口折磨她的！”
“前幾天我和朋友逛街，看見她和冷經理在一家法國餐廳吃飯，她還靠在冷經理肩膀上。”
“太過分了吧？！”
“不要臉！”
雖然方夢茹距離前台接待的兩個女人有些遠，但空曠大廳裏，回音效果卻是極好，更何況那兩個八卦碎嘴的女人，絲毫沒有降低音量的打算。
門外冬日暖陽，照耀在方夢茹的身上，她卻冷得打著哆嗦，小臉通紅的梗著脖子，冷眸射向前台兩人，卻被那兩個女人用嫉妒眼神瞪了回來。
林曉雅雖然聽到不到兩個毒舌女羞辱方夢茹的話，但她隻要看到方夢茹過得並不好，她就安心了，自然唇角高高揚起，眉眼中都透露出興奮的喜悅，她就知道，憑方夢茹那小賤人的模樣，怎麼可能就坐上紀夫人的位置！
“看她還敢不敢跟我搶。”見到方夢茹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林曉雅極為滿意的把視線轉回母親身上，有些擔憂地開口：“媽，不管怎樣，她還在J時代，我又接觸不到紀展睿，這怎麼辦？”
林曉雅等了許久，阮玉兒都沒有說話，隻是蹙眉望向J時代大樓旁的街角。
“曉雅，你跟媽說實話，你有沒有派人去調查方夢茹？”林曉雅正要詢問怎麼回事，阮玉兒卻一臉凝重地看向她。
“沒有啊！媽，你不是說把這件事教給你嗎？”林曉雅不解地搖頭。
“是嗎？”阮玉兒收回往窗外探視的目光，淡然地舉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商場上打拚多年，阮玉兒不但沒有變成黃臉婆，反倒越來越透著一股子成熟、優雅的味道。
林曉雅往窗外看了一眼，不明白阮玉兒剛剛為什麼那麼問。
“看來那小蹄子樹敵不少，你就等著看好戲吧！”阮玉兒放下咖啡杯，明眸蕩漾著笑意，紀霆那個老家夥再三警告她不要亂來，可她老老實實不代表沒有其他人對方夢茹懷恨在心，哼，這會看那老狐狸怎麼辦！
J時代總裁辦公室，柯寒卿悠閑地喝著咖啡，紀展睿隻是抿了一口就放下了，莫名想念那股清香柚子味。
“樓下兩個女人，明天不用來了。”紀展睿皺著眉頭，有些不滿地看著屏幕。
“噗……”柯寒卿將咖啡一口噴了出去，難怪紀展睿非讓他在大廳裝竊聽器，敢情是為了更好的監視方夢茹，那為什麼不把她再調回總裁室？沒準他一推開門，還能看個愛情片啥的。
“還有，誰讓你給她換上旗袍的？”柯寒卿還沒來得及抱怨，紀展睿眼神冰冷地看向他，顯然他極度不爽方夢茹穿成那樣站在門口，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上下打量。
“布少，又符合接待的身份。”柯寒卿扶了一下眼鏡，板著臉，一本正經回答，心底卻奸詐地笑出來，不這樣能讓你心疼嗎？好歹那是秦玎玎的姐妹啊！
“再說，你不就是想讓人羞辱她，才把她放在門口嗎？現在反悔了，心疼了，你就要開除兩個無辜的女生嗎？”柯寒卿將手裏的咖啡杯放好，繼續教育紀展睿。
“柯寒卿。”紀展睿雙眸凜冽，臉上帶著慍怒，陰森語調，讓柯寒卿一個哆嗦，整個人僵在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