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一個多月以來，紀展睿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在方夢茹病房裏，他陪著她一起睡，偶爾會和她說話，看似正常的生活，卻總讓柯寒卿和秦玎玎覺得哪裏不太對。
“最近調查的怎麼樣了？”忙了一天下來，紀展睿幾乎什麼都沒吃，正打算趕往醫院的時候，柯寒卿打電話確認了他的位置，於是紀展睿等在辦公室裏。
“我查了很久才找到一點蛛絲馬跡，雖然不多，但已經證實，刺殺方夢茹的人，都來來自一個叫‘暗鷹’的殺手集團。”柯寒卿關好門，確認外麵沒有人才慢慢地說起來。
“殺手集團？”紀展睿眉頭一皺，方夢茹不像是會招惹人的女人，更何況什麼事情要出動殺手來解決？
“嗯，雖然是殺手集團，但裏麵也是魚龍混雜，分為三六九等，總之派出來刺殺方夢茹的都是最低級殺手，能力也就比街邊混混好一些。”柯寒卿鬆了一下領帶，覺得吼間有些悶熱。
最低級的殺手？是什麼人想要殺方夢茹卻不動用最好的殺手？或者說這中間又有什麼樣的陰差陽錯？
紀展睿的腦海裏展開思維，究竟方夢茹得罪了什麼人呢？
“至於是誰指使的，確實查不到，因為他們的雇主全世界都有。”柯寒卿見紀展睿臉色一變，猜到他在想什麼，連忙補充：“我想目前，他們是不會對方夢茹下手的。”
“那晚他們並沒對我們下狠手，有可能是雇主和暗鷹首領意見不合。”紀展睿點了一下頭，被砍傷之後，紀展睿曾想過他們為什麼不下狠手，四對二，在那種情況下，他和方夢茹必死無疑。
“流蘇對方夢茹的態度，醫院那件事之後再明顯不過了，所以她請殺手的機會很大，再加上最近陸雲濤和她冷戰，她也很有可能讓暗鷹那邊停手一段日子。”柯寒卿很讚同紀展睿的想法，關於指使暗鷹的人這一點，柯寒卿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曉雅的事情查得怎麼樣？”那天紀展睿從醫院離開之後，他要柯寒卿查了醫院給了他一拳的男人背景，結果發現那個男人居然是林曉雅的父親，從他當時的口吻來看，他應該和方夢茹有什麼關係。
“身家清白，隻是林業昌和阮玉兒分居多年，聽說是因為林業昌早些年有外遇，林曉雅跟她母親一個樣，太蠻橫了。”一提起林家這些事，柯寒卿嗤鼻一笑，雖然整個調查過程中沒費什麼事，但有一點很奇怪，關於林業昌當年外麵的女人出身什麼地方，一直查不到。
“方夢茹是林業昌的私生女。”紀展睿臉色有些緩和過來，聯係到林曉雅非說和他有婚約，再想想之前的事情，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一瞬間就解開，隻是還有更深層的一些未被挖掘出來。
“Bingo！答對了！”柯寒卿想想都覺的好笑，一個刁蠻任性一個溫文爾雅，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基因出來的，原來有比較就有差距。
“我猜方夢茹還不知道。”柯寒卿突然衝紀展睿眨眨眼，笑得有些古怪。
“林業昌想認女兒，阮玉兒出麵阻攔，林曉雅想嫁給我，所以……”剩下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除了流蘇那樣一個女人的存在，阮玉兒和林曉雅顯然也是方夢茹眼下最大的仇敵。
“呐，你現在打算怎麼做？”柯寒卿鄭重地點點頭，一臉嚴肅地看著紀展睿，現在方夢茹的敵人盡在眼前，接下來怎麼處理就看紀展睿的選擇了。
“深入敵人內部，一網打盡。”紀展睿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往門外走去，留下一臉迷茫的柯寒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