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給你的自由太多,多到你產生幻覺,別忘了,你是我紀慕白的女人。”
江小珺倒在沙發上,十分狼狽。
她費了很大力氣才站起來,看著他說:“紀慕白,不管說多少遍,我都一樣的態度,我沒興趣做你的女人,我隻想做我自己。”
“由不得你。”
說完,他拿過桌子上的手機,轉身就走。
到了門口,他對保鏢說:“給我看好她。”
“紀慕白,你別走,我們談談。”江小珺追了上去,拖著他的手說。
“有事咱們晚上床上談。”
紀慕白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扔下一句話,說走就走。
該死的紀慕白,要知道他囚禁自己,說什麼也不會來雲上清風,看著自己提著的大箱子,江小珺哭笑不得。
還真是腦袋壞掉了,才會自投羅網。
江小珺沒有看電視的習慣,開始她幾次試圖走出去,每當她到門口就有幾個保安同行。
看見她愁眉不展,晨晨給她端了一杯牛奶,笑眯眯說:“江小姐,你應該高興,紀總還從沒有對誰這麼在乎過。”
這是在乎?分明是囚禁。
江小珺擺擺手,不打算喝牛奶,她嘟嘴說:“我想去外麵透透氣也不可以?”
“你可以在雲上清風透氣,裏麵有足夠你玩的空間,至於離開雲上清風,我們誰也沒有這個膽子放你走。”
晨晨穿著打扮得體,一點也不像傭人,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清冷氣質。
江小珺總覺得她有些不尋常,奇怪的是她怎麼在雲上清風做傭人,她歎息說:“你就沒想過離開雲上清風?”
“我幹嘛要離開,紀總給我待遇很好,在這裏又清閑,環境也好,工資待遇也高。”
“可,我總覺得你不像傭人,你文化很高對吧?”
晨晨眉間有一抹細微的表情,她淡笑:“說不上高,湊合。”
說完,晨晨進房間去了。
江小珺看著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過了一會兒,晨晨手裏端著一杯白開水,給她拿了一顆緊急避孕藥,叮囑她說:“江小珺,牛奶可以不喝,這藥卻不能不吃。”
該死的紀慕白,他就這麼害怕自己懷孕。
就算有了他的孩子,她也會做掉。
不得不說紀慕白很老道,考慮問題很全麵。
江小珺想也沒想接過藥,一仰頭將藥吞了下去。
整整一天,江小珺除了吃喝玩樂就是看看花草,偶爾去紀慕白的書房坐坐。
失去自由才覺得外麵可貴。
她這是被紀慕白軟禁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午,江小珺想好了,等紀慕白回來,一定要跟他好好談談。
7點,他沒有回來。
8點,他沒有回來。
9點,他沒有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始終不見紀慕白的身影。
也沒有一個電話。
不知不覺中江小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淩晨三點,江小珺起身去紀慕白的房間,依然不見他的蹤影。
江小珺無望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第三天,接連四天都是同樣的生活,同樣的等待,同樣的失落。
再這樣下去,江小珺會奔潰。
撥打紀慕白的電話,號碼不在服務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