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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鍾切換成了下屬身份。
電梯門短暫開啟，慢慢合上，溫庭月不疾不徐地開口，“想告訴你到了。”
黎青微愣了愣，彎唇笑了起來。
電梯上行到頂層，溫庭月邀請黎青到自己辦公室喝茶，黎青臉上的笑意更甚，“溫總，我現在是人工智能事業部副總裁助理，不是權青集團總裁。”
“黎助理跟我去趟辦公室。”溫庭月以總裁的身份對話，“我有幾個工作上的問題要問你。”
“好的，溫總。”黎青跟著溫庭月去了總裁辦公室。
隔著辦公桌，溫庭月雙手交扣放在身前，以一種輕鬆慵懶的姿態靠坐在老板椅上，頗有總裁的氣勢。
坐在對麵的黎青溫柔淺笑，率先開口，“溫總想問我什麼問題？”
溫庭月隨意問了幾個工作相關的問題，落在黎青身上的目光怎麼也看不夠她。
黎青一一答了，瞥了眼腕上的手表，“溫總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如果沒有，我回去工作了。”
工作相關的問題能問的都問了，溫庭月舍不得放黎青離開，桌上待簽文件很多，溫庭月掃了眼桌麵，說：“晚上下班，等我一起回家。”
黎青答應了。
人一走，溫庭月低下頭笑了起來，她拉開抽屜，拿出一份文件翻開。
裏麵是黎青的人事任命書和照片。
藍底照片上，黎青溫柔笑著，精致漂亮的五官越看越讓人喜歡。
幸好當時留下了，溫庭月輕輕撫摸照片，從回形針裏拿出來。
一天的時間轉眼過去，雨下下停停，臨近下班，外麵又下起了細雨。
隔著一道門，蔣倚闌再三猶豫，給黎青發消息：下雨了，下班之後等我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黎青看了眼副總裁辦公室，過去敲辦公室門。
蔣倚闌說了聲請進，見到進來的人，眼睛亮了，她起身繞過
辦公桌，走到黎青麵前，“看到我消息了嗎？”
“看到了。”黎青笑著說，“我進來就是想告訴副總，謝謝副總的好意，我心領了。”
不僅僅是當麵拒絕蔣倚闌，她還有一件事要告訴蔣倚闌。
陰雨連綿的天暗得比平時快，雨幕疊著夜幕，路燈昏暗斑駁。
開著燈的辦公室溫暖明亮，溫庭月不時看一眼門口方向，等著熟悉的敲門聲。
手機先於敲門聲響起，黎青發來了一條消息：溫總可以回家了嗎？
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黎青的笑意，溫庭月秒回：可以。
溫庭月合上文件，邊走邊快速發消息：進電梯等我。
電梯從下層上來，溫柔的笑容隨著緩緩打開的門出現在溫庭月麵前，溫庭月心跳加速，她現在一見黎青，心律就失常。
黎青往後退了一步，給溫庭月讓位置。
無聲的從頂層到一樓，黎青像餘助理那樣，跟隨在溫庭月身後離開辦公大樓。
走得稍遲的員工看見總裁和黎青在一起，暗暗投去微妙的目光。
車在夜色裏離開公司，溫庭月不時用餘光看一眼副駕駛位置上的人，聊起未婚妻這個話題，“黎青，你早上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姐姐要我再說一遍嗎？”黎青臉上笑著，目光透過前擋風玻璃，蒙上一層水霧，“我不是姐姐的未婚妻。”
溫庭月呼吸滯了滯，“那這段時間你對我做的事……”
“隻是姐妹之間的親昵。”黎青用輕鬆的語氣說，“接吻而已，並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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