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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抱著溫庭月溫柔地安撫她，倒來的熱水體貼細致地喂到嘴邊，溫度適宜正好入口。
潤過嗓子，換上幹淨的睡衣，黎青睡回到了床上，溫柔地擁著溫庭月，背對著她的懷裏人翻了個身，和她麵對麵，“黎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動過情的嗓音特別撩人，聽得黎青想再來一回，黎青壓下翻湧起來的念頭，撫開溫庭月耳邊的發絲，托著她的後腦說：“姐姐問吧。”
懷疑的種子一旦生根發芽，總有一天會長成參天大樹，溫庭月不想被陰影籠罩一生，她沉默片刻，猶豫地問出口，“你和幾個人發生過關係？”
“一個。”黎青反問，“姐姐不相信我之前的話嗎？我和陸言瑾沒有關係，其他人也沒有。”
溫庭月低下頭，不好意思看黎青的眼睛，她小聲和黎青解釋，“不是不相信，是因為……你技術太好了。”
原來有時候技術太好也是錯，黎青聽得撲哧笑了，她一本正經地說出原因，“實戰之前有演練，我在心裏演練過無數次。也夢到過姐姐很多回，醒來總是可惜，那是夢，不是真的。”
溫庭
月也夢到過黎青，和黎青的夢截然相反，和現實如出一轍，都是躺下麵承受那方。
一直受可不行，溫庭月想象了一下自己在上掌控的畫麵，心跳猛然加速，血液興奮得沸騰。
想象的畫麵戛然而止，溫庭月驀然抬起眼眸，“你剛剛說，你在心裏演練過無數次？”
她們的關係親密到什麼話都可以說，黎青笑著點點頭，溫庭月臉頰發燙，半天說不出話，“以後不許想了。”
“姐姐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不用想，可以直接做。”
“……”溫庭月無言以對，低下頭時不自覺彎起了唇角，黎青捏了捏她的耳垂，笑著和她耳語，“姐姐。”
意味深長的一聲姐姐，叫得溫庭月拉起被子蒙住腦袋裹好了自己，她義正辭嚴地拒絕，“明天要開會，今晚早點睡。”
黎青隻是逗溫庭月，沒真想再來一回，她往下拉了拉被子，關掉了燈。
人工智能大會放在江瀾國際會展中心，分展覽館和會議廳，正式的會議上午十點半開始，加上展覽館展示，為期三天。
溫庭月看了會議流程，重要的議題放在第一天，她隻參加第一天的會議，後麵兩天交給蔣倚闌和秘書。
“黎總幾點到會展中心？”出門前，溫庭月特意問了下時間，打算和黎青一起進會議廳。
黎青笑著回答：“權青集團的總裁不參加會議，去的是高級副總裁趙漾曦。”
溫庭月有些意外，“你不去？”
黎青嗯了一聲。
溫庭月參加會議的期待沒了。
展覽館遍布記者媒體和直播播主，所有的展品都與人工智能密不可分，最直觀的是人工智能機器人，其次是人工智能場景應用。
相比於開放的展覽館，會議區域媒體記者經過審核才能進入，以免發生不可控製的意外。
距離會議開始還有一個小時，會議廳裏已經來了不少與會人員，趁著會議開始前的時間擴展交際圈。
溫庭月興致缺缺，應付了幾個明顯討好的小公司，和蔣倚闌聊這次人工智能大會的主題。
蔣倚闌說到一半，忽然停住，目光
越過溫庭月的肩膀停在門口，“溫總，黎青……和權青集團的人在一起。”
會議廳到處是人，黎青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在溫庭月身上，在溫庭月看來時，毫無猶豫地向她走過去。
蔣倚闌輕皺了皺眉頭，放輕的聲音似問自己，又似難以置信地問溫庭月，“黎青怎麼會和她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