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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平穩下來的黎青勾住了溫庭月，笑意盎然地說：“果然很舒服。”
熄下去的火一個往上撲騰，溫庭月差點招架不住又要來一回，黎青適時放開了她，順勢推了把肩膀，將人推遠，“姐姐漱完口幫我倒杯水回來。”
溫庭月去衛浴間刷牙漱口，一身清新幹淨的綠茶薄荷味道回到床邊，手裏的水是去客廳倒的，開水裏兌進涼水，隔著杯壁用掌心試過溫度，喂到黎青嘴邊。
壁燈調了亮度，黎青半躺半坐靠在床頭，睡袍重新裹回到了身上，慢條斯理地喝完溫水，她拿起平板打開了郵箱。
溫庭月滿頭問號，事後不睡覺，還有精神工
作？
“有點事沒處理完。”黎青解釋，“隻要幾分鍾，很快。”
睡下來的溫庭月陷入了沉思之中。
發完郵件，給助理發了消息，黎青終於放下平板躺下來，感官在靜謐的夜裏格外敏捷，尤其是強烈的感覺，稍有回想，仿佛仍在進行中。
經過比對，溫庭月確定了，是黎青體力太好，不是自己不行。
“姐姐不抱著我睡嗎？”她想得太專注，直到黎青的聲音乍然響起，溫庭月才發覺自己被黎青抱著了，她微微側過身，回以溫柔的擁抱，“抱著。”
第二天的人工智能大會依舊十點半開始，又是一個豔陽天，明媚的陽光穿過窗簾縫隙，床上的人遲遲才醒。
智能窗簾沿著電動滑軌緩緩向兩邊拉開，黎青用手背擋了擋眼睛，睡眼惺忪地問枕邊人，“幾點了？”
“十點。”溫庭月支起身，擋去刺眼的光芒，在黎青身上投下影子，單手撐著床說，“去人工智能大會來不及了。”
“本來就不去。”感受到她的照顧，黎青撤去擋眼的手，眸色漸漸清明，溫柔含著笑意。
“那黎總本來的行程安排是什麼？”溫庭月說，“是去權青集團，還是去溫煦集團？”
黎青諱莫如深，笑而不語。
溫煦集團上下此刻正議論著黎青，堂堂總裁到溫煦集團工作，當下沒有比這更有話題度的事了。
身為總裁助理，沒有人比餘助理更清楚事情內情，幾個名為送文件實則來打探消息的員工铩羽而歸後，又一個人來了助理辦公室。
當初為黎青辦理入職手續的hrd譚楨。
從事hr工作二十多年，譚楨自認為自己見識得夠多了，但這種說是商業間諜行為又不對，說是正常入職也不是的事，他頭回見。
譚楨拿捏著總監的身份，用關心為八卦打掩護，“我看見昨晚的熱搜了，餘助理當時在場，真的是這樣的嗎？”
正給綠植澆著水的餘助理笑了笑，“什麼熱搜？”
熱搜她看見了，她也親眼看見頭條從爆到查無此新
聞。
都是久經職場的人，看出餘助理裝糊塗的意思，譚楨去關了助理辦公室的門，用另一種口吻探聽八卦，“黎青真的是權青集團總裁，咱們總裁是她未婚妻？”
“這個得問溫總。”餘助理放下小噴壺，臉不紅心不慌坦坦蕩蕩地對上譚楨的眼睛，“我隻知道黎青以前是蔣副總的助理，現在是總裁助理，其他什麼都不清楚。”
“你再裝。”共事多年，譚楨和餘助理算是老熟人了，說話也放開了些，“溫總上哪兒你都跟著，黎青是她未婚妻你能不知道？”
“譚總監，黎青是公司員工，是總裁的助理，她和溫總就算從同一個房間裏出來，我也不會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