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婉嚇得哇哇亂叫,一邊叫嚷著一邊掙紮。
可是她現在就像展板上的肉,已經被蕭晉遠牢牢地壓在身下。別說想跑了,就算是掙紮都沒有多少空間。
所以很快,便折騰的沒有力氣,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而蕭晉遠不慌不忙地一粒粒將她衣服解開,動作很慢卻又相當曖昧。
唐曉婉忍不住伸出手臂來捂住臉,太丟人太害羞了。
溫熱地氣息噴灑在耳際,唐曉婉不禁身體一顫,耳際處癢癢地感覺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別怕。”蕭晉遠在她耳邊溫柔地說。
十指緊扣,溫柔地唇慢慢地覆蓋下來。唐曉婉不禁緊張地閉上眼睛,感受著蕭晉遠的溫存。
“咚咚咚咚。”
就在這激情蕩漾的時刻,突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蕭晉遠眉頭一皺,立刻抬起頭來。而唐曉婉也睜開了眼睛,看著蕭晉遠的俊臉越發漲紅了臉。
“誰?”蕭晉遠不耐煩地問。
唐曉婉緊張地連忙推了推他,讓他趕緊從她身上下去。
不過蕭晉遠卻沒動。
聽到外麵陳凡緊張不安地聲音道:“蕭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彙報。”
陳凡緊張的手掌心都出了汗,心裏將那個上官金咒罵了幾千遍。
丫的早不打電話晚不打電話,偏偏這個時候打電話。還是直接打給他,這不是讓他來找死嘛。
果然。
蕭晉遠聽了他的話立刻粗聲粗氣地冷聲回答:“有事等會再說。“
“不行啊蕭先生,事情非常重要,一定要現在告訴您。“陳凡欲哭無淚,心裏怨恨死了上官金,可是卻又得罪不起。
蕭晉遠狠狠地皺了皺眉,臉色不悅到了極點。
唐曉婉不禁又推了推他,小聲說:“你下去吧!難不成你現在還有心情嗎?”
“等我一會,”蕭晉遠有些不甘地又低下頭親了親唐曉婉的臉,然後迅速地從她身上下去。
唐曉婉看他穿好了衣服出門,不禁長鬆了口氣。不過眼眸裏又劃過一抹黯然,心裏有些怪怪地感覺,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望。
“到底什麼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陳凡,你死定了。”蕭晉遠出門後麵無表情地看著陳凡說。
眼眸裏透著一股冰冷,簡直能凍死個人。
陳凡嚇得不禁抖了抖,連忙將上官金打電話的事說出來。
而陳凡的話讓蕭晉遠不禁眉頭一皺,沉默了一會,便沉沉地開口說:“告訴他,我馬上過去。”
“好的。”陳凡不禁在心裏鬆了口氣。
幸好他們家蕭先生還不是色欲熏心的人,倒是還能分得清孰輕孰重。
上官金這幾年升的很快,早在三年前蕭晉遠也不會將他放在眼裏。可是現在不同,他掌控著B市的經濟命脈。很多項目想要做成做好,都必須要經過他這一關。
所以,即便是蕭晉遠也要賣他個麵子。
上官金倒也不是有特別重要的事,隻是說有個活動,想讓蕭晉遠過去玩一玩。
上官金還從來沒有主動開口過呢,所以,蕭晉遠就不得不去。
陳凡讓司機驅車到了高爾夫球場,蕭晉遠先下了自己的車。然後又坐了上了高爾夫球場的觀光車,才終於到了上官金所在的地方。
看到蕭晉遠,上官金立刻將球杆交給一旁的秘書拿著,然後笑著向蕭晉遠迎來,說:“蕭總,好久不見。還以為你不會來呢,沒想到我的麵子還挺大啊!”
“上官部長嚴重了,上官部長的邀請,蕭某又怎麼可能拒絕。”蕭晉遠微微一笑,跟上官金客套地道。
“聽說蕭總的球技很好,不如我們打兩杆?”上官金笑著提議道。
上官金就是上官瑞寧的親生父親,原本也是個長相英俊斯文的人。不過這幾年在官場淫浸了太久,身上難免沾惹上一些世故圓滑來。
蕭晉遠微微一笑點點頭,然後在球童的帶領下過去換了衣服。
蕭晉遠原本就長得好,長腿細腰身材高挑,可是卻又不會顯得贏弱。本來普普通通的高爾夫球衣,穿在他身上愣是傳出一股別樣的味道。
別說女孩子看到他這模樣了,就算是男人看了,也難免會生出幾分羨慕嫉妒恨地味道來。
上官金笑了笑,也就難怪自家的小公主這麼上心,非要纏著他約他來了。
蕭晉遠打高爾夫的姿勢優美,堪稱專業。他在打球上向來不會陽奉陰違的,就算是他賣給上官金個麵子過來,但也不會故意輸球討好他。
所以兩杆子打下來,蕭晉遠笑了笑,看著上官金道:“上官部長承讓了。”
“嗬嗬嗬,蕭總好球技。”上官金倒也不在乎輸贏,雖然兩場都輸了,卻十分開心地笑起來。
“爸爸。”
突然一道嬌美地聲音傳來。
很快,一個穿著高爾夫球衣的少女便朝這邊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