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遠對於安德的挑釁其實是嗤之以鼻的,他還沒有幼稚到被一個男人三言兩語的挑釁就上當的地步。當然,如果此刻站在他身邊的人是唐曉婉,那麼結果就要另當別論。
所以,安德對他的挑釁沒有任何作用。
蕭晉遠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我不想玩。”
差點氣得安德一口老血吐出來。
“你果然是害怕了,真沒想到,你們中國人都這麼膽小。”安德氣得臉色發青,不禁開始進行人身攻擊。
這時候旁邊一個中國少年不高興了,他應該也是到這裏來玩的。聽到安德的話,氣得當即發怒起來。
有時候人就這樣,在國內的時候不管怎麼罵都無所謂,牽扯不到國家利益。甚至,也不會生出那種責任感。
可是到了國外,聽到別人這麼罵自己的國人,很多人都會忍不住激動起來。
這或許就是自家的孩子自家怎麼打罵都無所謂,可是絕不容許別人動一下的心思。通俗一點說,就是護犢子。
所以,這人少年立刻就跟安德扛上了,對安德嘲諷道:“大鼻子,有什麼好得意的。還沒比試呢就牛逼吹的哄哄的,有本事,咱們倆來比比?”
“你又是誰?”安德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年,不禁詫異地問。
他隻想跟蕭晉遠比試,然後讓另外兩位女士對他刮目相看。可不想跟隨便什麼人比,再說,他也沒有真心要比試的心。
“我是中國人,你剛才不是說我們中國人膽小嗎?等下小爺就讓你看看,我們中國人膽不膽小?”
少年說著,還衝蕭晉遠傲然地一抬下巴,露出一抹輕蔑地冷笑。
也是,就是因為他才被人家給罵給羞辱的。比起安德,少年對蕭晉遠更不屑一顧。
少年這明顯輕視地眼神讓上官瑞蘭也皺起了眉,於是便悄悄地拉了拉蕭晉遠的手臂,對蕭晉遠輕聲道:“不如,你就跟他玩一玩吧!”
上官瑞蘭是知道的,蕭晉遠滑雪的功夫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連他的教練都說,如果他去參加這項運動會,絕對是冠軍。
可惜蕭晉遠誌不在於此,對這種事情也隻是玩玩的心態,並沒有其他爭強好勝的心。
所以,即便是自己技術很高超,但麵對安德的挑釁依舊是一副淡淡地模樣。
蕭晉遠皺了皺眉,對於上官瑞蘭也鼓勵他跟安德比試的想法有些不悅。
又淡淡地說道:“這種本來就是一種娛樂方式,非要弄得劍拔弩張地有什麼意思。”
上官瑞蘭臉色一僵,似乎沒想到蕭晉遠現在已經淡然到這個地步了。
不過,她對自己剛才的舉動又有些下不了台。不禁失笑一聲說:“的確,是沒什麼好比試的。安德不過是逞一時之快,但是既然連國際關係都牽扯上了,你若是還無所謂,也會隱忍詬病的。這孩子看上去年紀還小,跟安德比試怕是有危險,你畢竟還是福萊宮的股東。”
果然,上官瑞蘭這麼一說,蕭晉遠就不禁深了深眼眸。
在少年打算跟安德一起坐著纜車上去的時候,突然讓工作人員先停下來。
然後,讓少年下來,自己跟著安德上去了。
少年有些詫異,不禁看著蕭晉遠問:“你怎麼突然又願意比了?”
蕭晉遠看了看少年,其實他不過跟唐小弟差不多的年紀。這個年紀本來就是個孩子,萬一出什麼事,他的家人的確會很難過。
於是便淡淡地道:“為了保護你。”
說著,便一揮手,讓工作人員開動纜車。
因為是最上麵最高難度,所以上去的時候必須要乘坐纜車上去的。
基本上玩的最多的就是低難度和中難度的,稍微技術好些的,也就是中難度。像是最高難度的,基本上就是專業人士來玩的。
非專業人士上去,是要簽一份協議的。
協議內容大致就是自己負責,萬一出事情跟福萊宮沒有關係。這也是蕭晉遠特別規定的,不然的話這種高難度的滑雪很容易出事情。出了事情就來找他們,他們也沒那麼多功夫來處理。
再碰上幾個故意自殺跑到這裏來找事的,那就更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