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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辰靖扶住謝芙琳,攬著她做到適才她與宮女嬉戲的小榻上,他一手將謝芙琳適才胡亂塞在桌上的繡品拿起端詳,卻被謝芙琳製止了。
“瞧不得嗎?”司馬辰靖好笑的問道。
“技藝不精呀,平白被你笑話,我這可不依。”謝芙琳雙手握住司馬辰靖的手,不讓司馬辰靖展開繡品端詳。
“我的芙琳做什麼都好看,我又怎會笑芙琳呢!”
司馬辰靖笑著將謝芙琳的柔荑從他的大掌上移開,繼而攤開繡品。隻見紅色的絲綢上繡著的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
“無事繡著玩兒的。”謝芙琳紅了一張俏臉,欲將繡品重新疊好。
“瞧著挺好的,日後,小皇兒出生了,倒是要看看我們的皇兒是否比芙琳繡的娃娃更加可愛。”
“您怎知是皇兒,若是個公主呢?就不喜了?”謝芙琳蹙眉,佯裝生氣問道。
“芙琳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公主皇子皆是朕的第一個孩子,更何況還是從芙琳的肚子中爬出來的,又怎麼會不愛?”
相較於椒房殿的熱鬧非凡,昭陽殿那頭卻冷清了許多。
謝昭容獨自坐在床榻之上,依依款款而入,見到謝昭容這幅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中好奇。
她記得皇上的龍攆先是到了昭陽殿,她原先還以為皇上要歇在這昭陽殿了,誰知道不過一個晚膳的時間,皇上竟然走了?
留下謝昭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原處,如同丟了魂兒一樣。
“依依,你進來吧。”正當依依在思索的時候,裏頭響起了謝昭容柔柔的聲音,雖是滿腹疑慮,但依依還是笑著步入內室,問道:“娘娘可有什麼吩咐?”
“你不是有事情想問本宮嗎?”
“沒有……”
“適才在門口盯著本宮杵了那樣久,還不是想問本宮?”
依依看著依然溫柔的謝昭容,暗歎她敏銳的觀察力,又慶幸這謝昭容是跟謝芙琳在一條戰線上的。
否則,謝芙琳還不知得花多少精力才能除掉謝昭容的。
畢竟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才夠狠呢!
“依依就是好奇皇上怎麼來了又走了?”
“整個宮城都是皇上的,來哪個宮?住哪個殿皆是皇上的自由?又豈是你我能夠左右?”謝昭容苦笑一聲。
“娘娘您也別難過,皇上對您的寵愛皆是有目共睹的。宮裏人都傳著您聖寵不衰呢?”
“聖寵不衰?”不知是不是依依的錯覺,她竟覺得謝昭容那一聲笑中包含了心酸和嘲諷。“好了,依依你也早些歇息吧。”謝昭容擺了擺手,有些疲憊的將依依支出內室。
待依依走後,謝昭容緩緩的走到梳妝台前,打開自己的首飾盒,在她首飾盒的最底端藏了一塊方帕。她將方帕攤平,指腹細細的描摹每一絲紋路,眼中的淚水在她不經意間留下。
宮裏人人皆道她因著皇後娘娘的緣故得了盛寵,可誰又知自己對司馬辰靖僅僅隻有仰慕之情呢?
她的愛情,早在未進宮之時因著這塊方帕落在了那人身上。
那麼青春美好的歲月,他未娶,她未嫁,街上的一次偶遇,被春光迷了雙眼,兩顆青春的心很快的碰撞在一起。
隻是,如今她深陷宮中,成了皇上的女人,於情於理她都該忘記那個男人。可是,她做不到啊!
今日司馬辰靖本欲歇在她的宮中,由她侍寢,可她不願,隻因為今日是她與他相遇的日子,每年中也隻有這一日,她是屬於他的,她的心是屬於他的!故而她借著小日子來了的原因,將司馬辰靖“趕”到了椒房殿。
謝昭儀處,她不甘的望著遠方。
“娘娘,謝昭儀心中所屬之人奴婢已經查到了。”一個二十左右的宮女跪在謝瑤跟前,將一張疊的正正方方的宣紙乘在雙手之間。
謝昭儀眉間閃過一絲戾氣,她一把奪過宣紙,道:“什麼謝昭儀,本宮才是謝昭儀,那謝昭容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賤人罷了!”
她如此說謝昭容,殊不知,在這宮中,哪個女人又不是以色侍人呢?
小到宮娥更衣,大到貴妃皇後,最先憑借的也不過是一張如花似月的麵容。
“是,是奴婢說錯話了。”宮女低著頭老實回答道。
“算了,這事也不怪你。畢竟那賤人今日仗著皇後的光扶搖直上了,又得了宮殿。宮裏人瞧她的目光早就不同了。”她一麵妒忌的說著話,一麵看著宣紙上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