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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劉嬤嬤眼巴巴的望著趙太後。
“哀家救不了你啊。”趙太後心生內疚。
“餘剛,還不把人帶走。”司馬辰靖大聲道。
“是是是。”餘剛連忙領命,便拉著劉嬤嬤離開了清寧殿。
現在殿內就隻剩下司馬辰靖和趙太後母子倆了,他們並沒有先開口說話,誰也沒有理會誰。
因為方才他的舉動,讓趙太後很不滿。
劉嬤嬤向來忠心耿耿,現在卻被司馬辰靖誤會,趙太後想救又救不了。
“母後。”司馬辰靖先開口道。
“皇上想說什麼?”趙太後暗自歎了一口氣,看向了司馬辰靖。
“母後的身子不好,這些日子就呆在清寧殿好好歇息吧,朕有空就會來給母後請安的。”司馬辰靖語畢,隻見趙太後一臉驚訝的望著他。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禁足哀家?哀家可是皇上的親生母親啊,試問哪個人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的?”趙太後大怒道。
“朕也是為了母後好,萬一母後又做出傷害芙琳的事情,朕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置。”司馬辰靖冷冷道。
“哼,好一個皇上啊,哀家白養你了,你這個白眼狼。”趙太後指著司馬辰靖罵道。
趙太後這還是第一次罵司馬辰靖,母子倆的關係已經是回不到從前了。
趙太後隻是覺得心寒,為了一個謝芙琳,怎麼會變成這樣。
“朕先走了。”說完,司馬辰靖就轉身離開。
偌大的正殿,就隻剩下趙太後一人,殿外有宮人們在忙碌著,可這些人都不是她的心腹。
沒有劉嬤嬤在身邊,趙太後想要對付謝芙琳,都找不到人商量。
翌日。
趙太後被禁足這件事情已經傳開了,大家都是背地裏說司馬辰靖的不是。
畢竟他的皇上,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沒有人敢當麵說他。
可他此舉卻是不孝順的舉動,這也引起了前朝人的不滿。
勤政殿上。
王玨第一個站出來,今日有事啟奏。
“王丞相,何事?”司馬辰靖冷冷的問道。
“皇上,您將太後禁足,這樣做似乎不對,自古以來孝最大,若是皇上都做不到孝順,隻怕會被世人笑話吧。”王玨說道。
“王丞相嚴重了,皇上隻不過是見太後的身子不好,讓太後好好歇息罷了,又沒有說要將太後禁足,為何王丞相如此慌張呢?”謝銘上前,笑著問道。
“這……”王玨看了一眼謝銘,懶得理會他,繼續對司馬辰靖說道:“老臣以為,皇上不該禁足太後。”
“朕說了緊張太後嗎?”司馬辰靖不悅的瞪了一眼王玨。
“皇上不讓太後離開清寧殿,這不就是禁足太後了嗎?”王玨反駁道。
“這是朕的家事,王丞相,你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吧。”司馬辰靖指著王玨。
“皇上都怒了,王丞相就別說了。”謝銘小聲的提醒道。
王玨與趙太後的關係好,他當然是要幫助趙太後說情的,可司馬辰靖卻不理會。
然而王玨卻不知道,司馬辰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王玨和趙太後的關係走得太近。
“王丞相,別以為你的心思朕不知道,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朕就給你留點麵子。”司馬辰靖不想直接說明。
“皇上此話什麼意思?老臣不知。”王玨不太明白司馬辰靖所說的話。
“王丞相最近都做了什麼,難道自己都不知道嗎?”謝銘明白司馬辰靖說什麼,便笑著問王玨。
王玨一驚,猜想該不會他與趙太後的事情,已經被人知曉了吧。
現在嚇得王玨都不敢再說一句話,連忙退回自己原來站的位子。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餘剛見司馬辰靖已經不耐煩了,便高聲喊道。
“皇上,臣有事要奏。”韓將軍躬身道。
如今韓將軍已經凱旋回來,可韓肅和謝顏玉的婚事遲遲未定下。
“韓將軍,何事?”司馬辰靖問道。
“啟稟皇上,小兒與謝家二小姐的婚事,皇上還做主嗎?”韓將軍躬身問道。
“當然。”司馬辰靖點了點頭,看向了謝銘,“謝侯,婚事定在下個月,你們兩家自己商量一下要如何操辦吧。”
“是,皇上。”謝銘不敢反對,隻能躬身領命。
“多謝皇上。”韓將軍滿意的點了點頭,便躬身謝恩。
其實謝銘也不滿意與韓家結為親家,可這是司馬辰靖的聖旨,不得不遵從。
隻能委屈了謝顏玉,回府之後必定要好好安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