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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已流產,但未流幹淨,要立刻做清宮手術。你是她的家屬麼?”醫生拿著手術通知單,來到滕子書的麵前。
滕子書從樓道走廊的排椅上站起來,木訥的點了點頭。接過一聲遞過來的協議,看了幾眼,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將簽好的協議遞給醫生,他關切的詢問:“醫生,她有沒有事?”
“真不知道你這個準爸爸是怎麼當的,病人流了那麼多血才送過來。現在正在手術室等待手術,清宮手術也有風險,不過我們會盡力的。”說完,醫生和兩個護士轉身離去。
滕子書沒有心思再坐下,他在手術室外麵的走廊裏來回踱步。
雖然,他心裏明白。那個孩子是齊非辰的,不是他的。可此刻聽到空晴流產的消息,竟然也這麼心疼。
替空晴心疼。
如果他早一點找到羅薇薇,或許事情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手術室裏紅燈亮起,滕子書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手術室的燈卻一直都沒有熄滅。
清宮手術要這麼久麼?
而同在找尋空晴下落的齊非辰,此刻忽然接到了消息。說醫院有人看到一個男人抱著少夫人進了婦產科。少夫人好像流了不少的血。
齊非辰心頭一緊,眸子冷眯:“是哪家醫院?”
“市中心醫院。”
紅色蘭博基尼猛的踩了一下油門,闖過幾個紅燈,朝市中心醫院疾馳而去。
“女人,你奮力逃開,為的就是和別的男人幽會麼?”陰鷙的眸子,昭示著齊非辰此刻憤怒的心情。
手術室的紅燈仍然亮著,但手術室的門卻開了。
一個護士急匆匆的從裏麵走出來,直奔滕子書而來。
“你是病人家屬對麼?她現在大出血,但她的血型太稀有,血庫裏已經沒有了。請問你是什麼血型?”
滕子書一愣,隨即回答:“0型。”
“那她的朋友有BM血型的人麼?”看得出來,護士麵色也很焦急。
滕子書腦袋一翁,默念著:朋友?空晴現在還有朋友麼?
“他爸爸在坐牢。”這是唯一活著的家人了吧。
“直係親屬不能直接獻血。就算能,現在也來不及了,如果不及時輸血,可能會危機病人的生命。”護士年齡不大,帶著口罩穿著護士服,嬌小的身子有些無措,很顯然,這種情況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第一次麵對生死,心裏的焦急無以言表。
滕子書撥通了幾個電話,問了很多人。有些人不是BM血型,而有些人,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血型。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麼?”滕子書有些不自控的上前死死抓著護士的胳膊,語帶央求:“你去問問你們醫生啊。那麼多醫生,就沒有一個是BM血型的麼?”
“先生你別這樣,我們也無能為力。”護士抬手想扯開滕子書無理的拉扯,但男人力道太大,她應付不來。急的她幾乎要哭出來:“我們也找不到BM血型的人,請你放開好麼?”
就在這時,樓道裏想起了厚重的皮鞋踩在地板的聲音。
“我是BM血型。”一個如閻羅一般陰鷙卻又磁性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