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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是她自食其果吧。咳咳……”齊靈歎了口氣，忍不住咳了兩聲。他的身子，真是越來越糟糕了呢。
端著水杯給齊靈倒了一杯水，讓他喝。
齊靈雙手抱著水杯，喝了一口，繼續敘說。
“她不是和爸爸說她懷了哥哥的孩子麼，爸爸去世之後，她想跟哥哥結婚，繼續當齊家少夫人。但哥哥卻說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那到底是不是呢？”空晴急忙追問。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齊靈看了空晴一眼，淡淡一笑。
“哥哥從來都沒有真的和她做過那事，孩子又怎麼可能是哥哥的？”
“啊？”
這下，空晴更不明白了。
光是空晴碰到的，齊非辰和他小媽之間就不止一次兩次在床上旖旎纏綿了，怎麼可能沒有做過？
沒等空晴想明白的，齊靈繼續解釋：“和哥哥做過那事的女人，都會進入一個桃花夢境，並且每天夜裏十二點的時候，會像毒發一樣的渾身燥熱難受。”說話間，齊靈看向了空晴。
空晴一怔，隨即下意識摸了摸脖間的血珠。
齊靈說的，不正是她麼？這幾年，如果沒有血珠的庇佑，她早不知道難受死多少次了。
偷偷低下頭，空晴臉色有些潮紅。心裏也一下子明白。她以前做的那些桃花林的夢，都不僅僅是一個夢，而是辰少在為她‘解毒’。
“我和哥哥都有一雙能夠勾人心魄的眼睛，你或許不知道。因為哥哥從來都沒有對你用過，但那些女人，卻沒你這麼幸運。每當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哥哥就會先用眼睛勾住她們的心魂，讓她們感覺自己仿佛在做那種事情。可實際上，隻是她們自己在床上自我滿足罷了，哥哥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
原來如此……
難怪傳言說辰少身上有一種異香，所有聞到的人，都如中了罌粟之毒。可現實中，又沒有人真的遇見過。
這麼說，空晴曾經在齊非辰的房間裏聽到的那些女人的呻吟聲，隻不過是她們自己被控製，自娛自樂的滿足而已？
那齊非辰和小媽之間，也隻是做戲？和白思敏之間，也隻是做戲？
這個男人，假麵戴的倒是真厲害。連在他身邊這麼久的空晴，都一點沒有發現。
如果不是聽齊靈這麼說，空晴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真相。
隻是……
“為什麼你和齊非辰會和常人不同？”不但如此，就連小奶包，仿佛也遺傳了齊非辰的基因，有一雙與常人不同的眼睛。
盡管空晴盡力克製他的這種能力，可隨著小奶包長大，這異能非但沒有減弱，反倒是越來越強了。
齊靈歎了一口氣，手裏還端著剛才空晴給他倒的那杯水。眼睛毫無焦點的看向窗外，想著哥哥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心頭又是一陣無奈。
他們，又何嚐想要這種異能？
如果媽媽的身體沒有異香，如果媽媽沒有一雙能夠勾人心魄的雙眼。恐怕，她也不會有那樣的噩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