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林Boss?”何莎見林夕澤進來,趕緊站起身來。
林夕澤看了我一眼,眼睛從我的臉上掠過,視若不見。
“今天晚上宴會的事安排好了沒?”林夕澤問了何莎一句。
“安排好了,就是宮Boss的電話還沒打。”何莎跟林夕澤彙報著。
我在旁邊站起身來,如果沒我什麼事,就準備離開了。
何莎看見我站起身來,說了句,“你等一下,還有事沒跟你說。”
林夕澤又看了我一眼,繼續跟何莎說話,“宮Boss的電話不用打,他來不了。”
“那好,其他的我都安排好了。”何莎回答著林夕澤的話,一臉殷勤的微笑。
林夕澤不再說什麼,打開門出去了。
我的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一陣寒涼。以前林夕澤每見到我,不管我在哪裏,見到我眼睛裏都是抑製不住的驚喜。
我的心裏說不出的失落,還有難過。
就算是一種習慣,我也習慣了他見到我時那種說不出的喜悅,如今,僅僅一天的時間,我和他之間就變得形同陌路。
形同陌路。
這幾個字一出現,我的心裏就說不出的難過。
林夕澤出去了,我難過的半天沒說一句話。
“怎麼,後悔了?”何莎看著我,一臉審視,然而臉上更多的還是抑製不住的微笑。
“談不上後悔,他提出的。”我看著何莎,淡淡地說著。
“哦?”何莎聽著我說這句話,不僅皺起了眉頭,“不對啊,我覺得林Boss很喜歡你啦,就說他平時那副高冷,唯獨在你麵前沒有。”
“在我麵前沒有嗎?”我看著何莎,不僅苦笑了一下。
“當然沒有。你看他見到別人,高冷成什麼樣子,而在你的麵前,有時反而好像很有顧忌……誒,你倆到底是為什麼呀?”何莎看著我,頗為納悶地問著。
我看著何莎,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緣分不到。對了,有什麼事啊?”
“哦,你不說我差一點忘了,就是晚上聚會的事,這個月咱們營銷部創下了前所未有的業績,組織大家慶賀一下,不能不參加哦!”何莎看著我,叮囑著。
“那好吧。”我看著何莎,點了點頭。
我知道在這裏坐下去,何莎還會刨根問底地問我為什麼跟林夕澤分手,我心裏明白何莎的竊喜,她感覺又有了希望。
算了,別人的事,我也不去想了,花自飄零水自流,順其自然吧。
不知為什麼,坐在辦公室裏,我開始等林夕澤的電話。
我太了解他,他那麼霸道那麼倔強,那麼說一不二的人,除非他回心轉意給我打電話,就算是我後悔了給他打電話,結果也仍然會象昨晚一樣,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直到下班,我也沒等來林夕澤的電話,到是宮寧給我打了電話,說他的胳膊沒什麼大事了,出院了。
“啊,這麼快就出院了,行了嗎?”我有些驚喜地問著宮寧。
“行了。原本也不重,就是有些劈了,骨頭也沒錯位,放心吧。”宮寧樂嗬嗬地說著,“晚上有時間嗎,請你吃飯,慶賀一下。”
還請吃飯慶賀一下呢。
我聽著宮寧的話,不自覺地搖了搖頭。
宮寧,真是個綿裏藏針的人,換一個人,林夕澤那麼明顯地表達了醋意,並且和他針鋒相對地進行了身體上的較量,其意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