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澤,口口聲聲說拒絕薑竹青,怎麼一聽說跟她吃飯,高興成這個樣子啊?”我看著林夕澤,心裏也說不出是嫉妒還是其他什麼感覺,總之剛才和林夫人在一起的不歡場麵還沒走,現在他和薑竹青在一起的愉悅場麵讓我心裏七上八下。
酸酸的全是醋意。
“沒有啊,就是她的起訴書寫得好,出乎了我的意料,這樣,再聯合顧浩,肯定能把於平、於青拿下,我心裏高興啊!”林夕澤看著我,依然是抑製不住的興奮。
我知道林夕澤說的沒有錯,但是心裏的醋意就是揮之不去。
我不說話,抓起背包往外走。
“伊曼你幹什麼去,我送你!”林夕澤說著,在側麵一步跨了過來,伸手抓住了我的肩頭。
就在這個時候,薑竹青進來了,她恰好看見了這一幕,眨著眼睛笑了笑,“我們先拐彎送伊曼,然後再回家吃飯吧。”
薑竹青說得好輕鬆、自然,好像那是她和林夕澤兩個人的家,而我卻是一個外人。
可不,林夫人讓林夕澤帶她回家吃飯,林夕澤要求帶我去,林夫人都不同意。
我心裏滿滿的,嘴裏說著,“不必了。”
林夕澤不鬆手,“伊曼你別耍小孩子脾氣,你等我一會兒,我們一起走!”
薑竹青在一旁,樂嗬嗬地等著。
我再堅持走,就顯得太小氣了,讓薑竹青一看我就是因為不能回家吃飯,在跟林夕澤慪氣呢。
於是我不再說什麼,跟著林夕澤和薑竹青上車了。
薑竹青不說什麼,很自然地坐在了副座上。
我不說話,鬱悶地坐在了後座上。
林夕澤從反光鏡裏向後看了我一眼,說,“伊曼你中午去哪兒,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有事。”我看著林夕澤,大腦在快速地想著,我幹什麼去呢?
不想一個人悶悶地回家吃飯,我拿出手機在那裏翻看著號碼。
“你有什麼事?”林夕澤問著我。
巧得很!顧浩那個時候打電話進來了,他說,“伊曼你吃飯了沒有,我剛才整理於青那些犯罪的事件,剛把他們送走,我們一起吃飯,順便跟你說一下這件事。”
“好啊!”我正好心裏鬱悶,憑什麼你跟薑竹青回家吃飯,我一個人被你們趕出來?我有些幸災樂禍地答應著,“好啊,我正好沒地方吃飯呢。”
林夕澤在反光鏡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裝作沒看見,繼續跟顧浩說話,“顧浩,我現在在車上,你說去哪兒,我直接過去。”
“幸運海底撈!”顧浩很高興地說著,“我剛開業的一個飯店,你過去吃吃看,順便給提點寶貴建議。”
“嗯,行。”我放下顧浩的電話,感覺心裏不那麼生氣了。
憑什麼你跟薑竹青一家子吃飯,你母親堅決不讓我去,你還這麼興衝衝地帶著薑竹青,好像是會親家似的。
林夕澤坐在前麵不說話了,我說了一句,“把我送幸運海底撈,建新西路中段。”
“誰請你吃飯?”林夕澤開著車問著我。
“顧浩。”我看著林夕澤,毫不示弱地說著,憑什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看顧浩對你沒安好心吧?”林夕澤很不客氣地說著,聽得出,酸意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