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過漫長的“鄉村小路”,未近冥界,便聽得一陣陣鬧的耳朵直發疼的笑聲,猖狂的不要不要的。
簡單捂著自己金貴的耳朵,著實好奇,沒了肉體,為什麼耳朵還會發疼。
想罵,又不知道罵誰,氣的臉蛋漲的跟衝了氣的氣球似的,在黑白雙使周圍蹦踏來蹦踏去。也是奇怪,明明是個沒有重量的靈魂,卻蹦踏的小路“咚咚”直響。震的黑白雙煞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生怕這位姑奶奶發飆。
黑白雙煞思緒翻來覆去,靈光一閃,顫顫巍巍的一扭頭,哈巴狗似的笑著,臉都快揉一起去了。
猛然的扭頭著實把簡單嚇了一跳,本在其周圍蹦踏的她,瞬間跳到一尺外。
待看清他們那跟菊花似的笑臉,禁不住抖了抖,不曉得這兩位又在抽什麼風。
黑白雙煞:明明不時抽風的是你啊~( ̄▽ ̄~)
“嘿嘿嘿嘿嘿”
一串猥瑣的笑聲撲麵而來,如果肉身還在,簡單覺得自己現在估計都得吐血了。為什某就不能正常一會兒。
後來她才明白正常什麼的想都不要想,那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沒有晝夜的交替,不曉得過了多久,頂著一縷縷青煙不時在頭頂上冒起,“鄉村小路”的盡頭終於映入了眼瞼。
一條寬廣的河流現在眼前,呈現出乳白色,無法望其邊。想必就是傳說中的忘川河了。
“哈哈哈哈,我果然絕頂聰明。歐耶”
黑白兩位看著突然一臉傻笑的簡單,一臉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的撓了撓頭,配合著開始傻笑。
一臉蕩漾的簡單,耳邊噔的傳來一陣傻不愣登的笑聲,噎的她瞬間從自我陶醉中驚醒,嘴角撇了撇。
扭頭便瞧見河邊停著一條……破爛的小船,其上一個老歐,拿著船槳在河裏一圈一圈的畫圈圈,一圈劃完還得意的笑一笑,在船上手舞足蹈,好不得瑟。
忘川河的兩邊,布滿了紅色的彼岸花,遍地之紅,嘖嘖,彼岸花這種東東,滿地種,開心時是美景,不開心時帶來的那股子沉悶,淒美的感覺,也夠折磨的了。
倒神奇的是,方才那震的耳朵發聾的笑聲沒有了,真令人神清氣爽。
帶著渾身的清爽,簡單伸了把懶腰,然而,伸到一半~
“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嘎”“咯咯咯咯咯”
……一陣陣匪夷所思,各式各樣的笑聲,刺的簡單耳根子發疼。
心裏直罵“他丫的哪個碧池,閑的沒事蛋疼啊”,一看……
what!!!!
原先玉米杆子似的,高而挺立的彼岸花,說實在的,她的確感覺很奇怪,花這種生物,在她眼裏,都是柔弱妹子的形象。可是這冥界的彼岸花,是營養過剩,又沒風,還是怎麼滴,除了花挺妖豔的,其餘地方跟個標杆似的。但,不得不言,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不過,這一群,他媽的踩著彼岸花,蹦的跟中了羊癲瘋似的,都沒瞅見自個壓的花都東倒西歪,女俠都快變成病人了。
其實,這也就算了,“一個個嗓音不咋地,偏偏還笑得這麼歡,真的,要是我,這群笑得再歡,國慶都不請,魔音入耳啊”
於是,抱怨著這群鬼魂不曉得憐香惜玉的簡單,快步向前,順手一揪,摘了花就塞到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