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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剩一間大床房了。”
“我們可以去別家……”
“他說鎮上就他家還有空房,不睡,今晚就沒地方住了。”傅沉說得坦蕩直接,完全不像是說謊。
宋風晚傻了眼。
這和之前去雪場那次還不同,那好得是個套房,各自有床,這大床房該怎麼睡啊。
前台很快幫他們辦理了入住,還送了早餐券。
傅沉道謝,直接朝著電梯走去。
宋風晚硬著頭皮跟上去。
今晚可怎麼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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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房間的時候,因為都開著暖氣,傅沉摘了圍巾防風鏡,動手脫外套……
偏頭看著站在門口,還沒進屋的人。
“愣著幹嘛?進來吧。”
宋風晚一邊打量房間,一邊往裏走,歐式裝修風格,房間正中間就是一張兩米寬的大床,白色床單,上麵還放著一束玫瑰,以及酒店的問候函。
一側的床頭櫃上,還有一瓶紅酒。
廁所與洗手間連在一起,幾平方而已,不過對外卻隻用了一層磨砂玻璃隔開,從外麵,隱約都能看到裏麵的陳設。
這該怎麼洗澡上廁所啊。
“這房間還可以哈。”宋風晚悻悻一笑,其實裝潢環境還是不錯的。
“嗯,床很大。”傅沉挑眉。
宋風晚一噎,誰問你床了。
傅沉從一邊的衣櫃裏拿了衣架,將衣服掛起來,又拿著熱水壺,準備去燒水……
宋風晚四處走動,到處翻開,直至她打開床頭櫃,看到裏麵的東西,臉蹭的一紅……
這些酒店都是怎麼回事?
“在看什麼?”傅沉走過去。
“啪——”宋風晚猛地將抽屜合上,“沒事啊。”
“不脫衣服?”傅沉挑眉,“快一點了,不困嗎?”
“還好。”
傅沉點頭,不置可否,轉身給段林白打電話,無非是問他兩人安頓得如何了。
宋風晚伸手摘了圍巾,帽子,頭發被圍巾壓得軟塌塌的,貼在頭上,有點醜。
宋風晚護著腦袋,去洗手間照鏡子,抓了幾下頭發,試圖讓它蓬鬆一些。
努力幾次之後,頭發仍舊軟塌,她翻了皮筋,繞了個丸子頭,一轉身,才看到傅沉不知何時站在洗手間門口。
“耳邊有個頭發沒紮上去。”傅沉指了指她右耳。
宋風晚摸了一下,還真有一縷頭發,她隨便將頭發纏在上麵,“那個……你讓一下,我要出去了。”
“我若不讓呢?”傅沉挑眉。
從進屋開始,她就很窘迫,傅沉存了心逗她。
宋風晚蹙眉,她哪裏見過傅沉這般無賴,有些惱怒,而傅沉已經抬腳擠進了洗手間。
“你進來幹嗎?”洗手間太小,一個人尚能轉身,兩人就太擠了,他一彎腰,就能夠到她的唇……
而事實上,傅沉也確實這麼做了,將她按在牆上,慢慢加深這個吻。
宋風晚腦袋暈乎乎,心悸難安,她能清晰感覺到,自己心跳得非常快。
直至感覺到他的手指忽然摸到鎖骨處,手指遊離,她大驚失色……
伸手護住胸口,“你……你幹嘛?”
“衣服脫了,你不熱?”傅沉輕笑,聲音低啞輕顫。
小丫頭這是什麼眼神,他是那麼流氓的人?
“我不熱。”
“你出汗了。”
宋風晚大囧,撞開傅沉,奪門而出。
傅沉低低笑著,擰開水龍頭,洗臉刷牙,這房間不適合洗澡,從外麵雖不能看得一清二楚,但大體輪廓總是能看到的。
……
傅沉出去的時候,宋風晚已經脫了外套,穿了件柔粉色的高領毛衣,黑色緊身褲,踩著一雙保暖的厚底長靴,一直裹到小腿,襯得雙腿越發修長。
“你去洗洗,我先上床。”傅沉眯著眼,神色如常淡定。
宋風晚咬著唇,簡單清洗一下。
她出來的時候,傅沉靠在床邊玩手機,她貼著床邊坐著,心髒跳得飛快,像是要蹦出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