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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酸菜魚確實有些辣,宋風晚剛吃一口,臉都漲紅了。
傅沉幫她倒了點溫水,“很辣,少吃點。”
眾人低頭吃飯,不言不語。
蔣二少最受刺激,六爺為毛要把他的座位安排在這兩人對麵,看著他倆秀恩愛,這不是活生生讓他被宰割淩虐?
“嗯。”宋風晚雖然點頭應著,可是這辣味的東西一旦吃得上癮了,就控製不住了,結果她一不小心吃到一顆泡椒,嗆得她眼淚直流。
“小心點!”傅沉一臉擔憂,“別吃了。”
“可是很好吃,你嚐一口就知道了。”
“是啊傅三,真的不錯,特好吃,嚐嚐?”段林白指著一盤魚,“你平時吃得太素了,我跟你說,濃油醬赤的東西才是美味兒,你這人太不會生活了。”
傅沉拿著水杯給宋風晚喂水,偏頭看了他一眼,“吃這些對胃不好,歲數都不小了,好似少折騰比較好。”
“我去,你才多大啊,30?你需要這麼養生?”段林白無語。
“我和晚晚年齡擺在那兒,我需要養生。”
為了他的小姑娘。
幾個大男人,生生被塞了把狗糧。
養生都能秀一把恩愛?當真服氣。
吃了飯,段林白提議要玩撲克鬥地主,京寒川吃了藥,困意襲來,就沒摻和,順便也把宋風晚安排到了自己書房。
因為她中途接了個電話,似乎是臨時有一個期末報告要交,就借用了京寒川的電腦,傅沉自然跟著她在三樓書房待著。
段林白等人則在一樓偏廳打撲克。
蔣二少原想著,沒有傅三爺那群人了,自己牌技也不錯,定能大殺四方。
結果幾局下來,傅斯年都是地主,他和段林白兩個人,居然被他單槍匹馬殺得片甲不留。
而且輸的人需要被彈腦殼,段林白原想著,他和蔣二兩個人,還不能贏一個傅斯年,把他腦袋磕腫了,事實證明……
傅斯年學射箭,手勁兒大,彈一下,段林白就覺得要昏厥了。
“傅斯年,都是朋友,你丫下手輕點兒。”
傅斯年淡定的整理牌章,“不是你說的,要來就玩真的,不摻水?”
“……”
**
另一側
盛愛頤參加那個比賽活動,之前並不知道能在這裏見到熟人,主辦方說是青年戲曲演員的選拔,讓她做評委。
她素來很鼓勵青年人多關注國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這是個半決賽,而她在現場居然看到了殷長歌。
他們園子素來不約束任何人,你想離開,或者是出來參加活動,都是沒人管的,但是你要把本職工作做好。
這個殷長歌,之前A角被刷下去,不好好反思訓練,居然跑來參加比賽?
人的精力有限,怎麼可能兼顧,什麼都想要,心太大。
殷長歌也沒想到會在比賽現場看到盛愛頤,雖然台上大家都和和氣氣,但是中場休息的時候,她還是緊張得找到了盛愛頤。
“師傅。”
“剛才唱得不錯。”盛愛頤今日仍舊穿了一身旗袍,淡妝抹麵,看起來婉約溫潤。
“謝謝師傅。”
“我看你把精力都放在這裏了,園子裏的戲就別唱了,免得分散精力。”
“……”
“盛老板,錄製要開始了。”節目編導招呼她。
“我先忙了,你好好加油。”
盛愛頤說完就完舞台走,隻留下殷長歌呆愣著。
錄製從上午八點開始,直至下午三點多才結束,殷長歌一直在後台守著,準備再和盛愛頤說兩句話,可是等來等去卻被告知,人已經走了。
“走了?從哪兒走的。”
“後門啊,外麵有不少記者,京家人接走的。”工作人員一臉狐疑,這盛愛頤是你師傅,自己師傅走了,你不知道?跑來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