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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許鳶飛是緊張,突然不知該怎麼和他相處了,他剛進屋,某大佬就從書房出來,眯眼看著緊閉的房門。
這年輕人哦,真是不懂什麼叫做克製,分開幾分鍾而已,黏黏糊糊的,簡直不成樣子。
當他下二樓,準備回屋的時候,發現臥室的門……
被鎖了。
什麼情況?
再去找備用鑰匙的時候,傭人說:“備用鑰匙已經被夫人拿走了。”
某大佬蹙著眉,思量著今天樓上許鳶飛在,也不能讓她發現,今天進不了房門啊,那他這個公公多丟麵子啊,歎了口氣,回客臥睡了。
此時京寒川正挨著床邊坐著,因為是客臥,除卻床,僅有一張凳子與桌子,無其他家具,許鳶飛原本坐在凳子上,這氣氛有點說不出的詭異感。
“叔叔說什麼了?罵你了?”
“沒有。”
“他反對?我看他今晚吃飯,興致不高。”
“老男人,總有那麼幾天的,他素來脾氣不大好,年紀越大,脾氣反而越臭。”
……
許鳶飛原本還有些緊張,聽他戲謔調侃,兀自一笑。
再回過神的時候,京寒川不知何時挪到了距離她最近的地方,握住她的手……
“寒川……”
其實許鳶飛說話,可能沒有別人想得那般甜蜜悅耳,甚至比不得餘漫兮這種正規主播,隻是……
他喜歡,取向狙擊般,正中紅心而已。
所以每次聽她說自己名字,心底都像是被什麼拂過般,愉悅得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怎麼了?”
“我們之間說話,還需要隔那麼遠的距離?”
兩人離得近些,自然有諸多說不完的話,而這一晚,京寒川也沒離開,但他明日還得送許鳶飛回家,也擔心許家人看出異樣,總也不好過於造次。
*
翌日
許鳶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想起昨晚兩人親昵的情形,總有些麵紅耳赤,而且初次在京家過夜,居然這個點才起來,總覺得不大好意思。
尤其是盛愛頤看向自己的目光,慈祥中透露著一些異樣,看得她莫名有些別扭。
許鳶飛臉微燙,沒說話,而是下意識環顧四周。
“寒川去後麵釣魚了,我讓人喊他。”盛愛頤笑得合不攏嘴,這突然就多了個兒媳婦兒,想到傅斯年家的小寶貝兒,她忽然覺著,距離自己抱孫子也不遠了。
許鳶飛低頭喝了口豆漿,衝著盛愛頤悻悻一笑,一轉頭,就看到某個大佬黑沉的臉,不禁心頭直跳。
自己好像沒惹他吧,一大早脾氣這麼臭?
京寒川得知許鳶飛醒來的消息,正與許堯打電話。
這事兒壓根不需要傅沉說明,許堯已經找他攤牌了。
“……你膽子太大了,你們簡直瘋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被我爸知道,你倆都給跟著死。”
“你爸連親女兒都不放過?”京寒川笑道。
他沒想到,許堯知情居然沒告發他。
“你別和我貧,我告訴你,領證這事兒,你是個爺們兒,到時候就護住我姐。”
“許堯……”
“幹嘛!”
“其實你也是關心我的吧?”
許堯怔了下,“放屁,為了你倆的破事,我一夜沒睡,小爺失眠了!”
“謝謝。”京寒川忽然道謝。
許堯這孩子,忽然有些不自然的叫囂著,“我又不是幫你,我是幫我姐,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她始亂終棄,我特麼給你寄一車板磚!”
他叫囂完,放了狠話,心底舒坦了,扭頭準備回屋,今天睡過了,上午請假沒去上班,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稍微扭了下脖子,眼睛隨意看了眼四周,這一下……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