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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說笑了，這是哆啦的工作，我不來這裏，又會在哪裏呢？”我裝作對陸昀澈的話毫不關心的樣子。
不想去深究這個問題。
好在陸昀澈也沒有再說，而是勾著米雪的肩膀：“以後，就你跟著我了？”
米雪笑著點頭，並不作答。
“如果我沒記錯，你陪過餘笙一段時間？”
他說著還若有若無地朝我看了一眼，我腦子轟地一下炸開。
陪過餘笙一段時間？
是什麼意思？
難道正如我剛才所猜想的，米雪和餘笙之間，是因為我……
“陸少，先喝酒，我們慢慢聊。”米雪鎮定自若把酒遞給陸昀澈，不慌不忙地開口，“餘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他現在已經有哆啦，陸少就不要拿過去的事情開玩笑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第一天到這裏來上班，餘笙來了，也是米雪主動要求要去的。
跟今天一樣。
陸昀澈端起酒杯就要喝酒。
我包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絕對是餘笙！
心裏一著急，說了聲抱歉就領著包往衛生間裏走。
生怕一會兒陸昀澈腦子抽，突然出聲，讓餘笙聽到。
鎖上洗手間的門，我趕緊拿出手機，上麵的YS果然在不停跳躍。
“喂，餘少！”我盡量讓語氣平靜點。
“嗯。”
嗯？
他是不是隻會這個字？
我主動找話題：“餘少，你吃飯了麼？”
回應我的，又是長長久久的沉默，這次我不會以為他已經掛斷了電話，因為我知道他隻是沒有多餘的話要說。
這人也真是夠，沒話說還打電話。
“餘少？”我試探性地開口，“如果沒什麼事，我……”
“吃過了。”
“啊？”我一愣，“哦，吃了就好，餘少你早點回來。”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
“哆啦，你在裏麵這麼久做什麼，陸少讓你趕緊出來。”米雪直接過來敲了敲門，喊得很大聲。
我心裏一慌，正要開口，電話裏麵已經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完了！
餘笙掛了我的電話，是不是意味著，他聽到了米雪的話？
還是，巧合？
咚咚咚……
米雪又一次敲門。
我回過神來，把門打開：“嗯，我肚子有點疼。”
走過去，惴惴不安地端起酒杯，卻又很快放下。
那晚被餘笙綁在柱子上場景曆曆在目，不敢私自喝酒。
他早上說，三天後才會回來？
我愣了愣神，還是端回了酒杯：“陸少，剛才不好意思，這杯我敬你。”
死就死吧，三天後再死，現在先賺到錢！
————
那天晚上，陸昀澈果然帶著米雪出台了，臨走給了我一筆小錢，而我拿著錢換好衣服，走在冷風中。
糾結著是回酒店，還是去米雪的出租屋。
站在路口想了很久，感覺那裏都不是我應該去的地方。
鬼使神差，竟然打車到了監獄。
嗬，剛出來不久，我竟回到了這個地方。
鬼知道我在想什麼，為什麼會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