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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把頭一偏,眼睛看著我身後。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
他臉色一變,有些畏懼:“餘……餘……餘少……”
趁這時,我雙手捧著他的臉:“你這小孩兒,我叫哆啦,你喊別人的名字做什麼。”
這Chairman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和餘笙那點事。
所以這小孩兒怕他也是很正常的。
“哆……”他想推開我,可是又舍不得。
我挑了挑眉,還是鬆開他了,轉頭一看,餘笙正靠在牆上抽煙,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並不是我想象中的情緒。
我以為他會憤怒,或者像之前一樣,走過來抽那小孩兒。
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做。
隻是冷冷看著。
我臉上掛不住了,走過去:“餘總,讓你看笑話了。”
他踩滅煙頭,沒有看我一眼:“你們繼續。”
說完,直接走到走廊的中間,進了一號包房。
心裏沒由來地抽了一下,那小孩兒走了過來,站在我旁邊,關切地問:“哆啦姐,你沒事吧?”
“沒事,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轉身準備回去,卻發現根們沒穿鞋。
緩了這麼久,我的腿也不麻了,正要回去穿鞋,他一把將我打橫抱起。
“你……”我一驚,“你把我放下!”
他笑著,邪裏邪氣的,喉結有些明顯:“哆啦姐,我叫扳機,你以後要叫我名字。”
說著他抱著我就往電梯走。
我也沒有掙紮,腦子裏全是餘笙,和他剛才眼裏的冷漠,戲謔。
再次受到針紮一般,他真的把我忘了。
這一次,毫無懸念。
我信了,我信他是真的失憶了。
電梯響了一聲,扳機把我抱到我辦公室門口,然後推門進去。
我從他身上跳下來:“謝謝,你下去吧!”
“哆啦姐……”他還想說什麼,被我一把推了出去。
反鎖上門的一瞬間,我再次坐到地上。
這房間是貼的實木地板,就因為餘笙對任何東西,包括每一個細節,都要求甚高。
忘了呆坐了多久,我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那裏麵放著一隻斷掉的男士手表。
是我送給餘笙的那個。
從山上摔下去,摔成了這幅樣子。
就像是摔斷了我跟他之間唯一的紐帶一般。
以前,是他拿著鐵鏈,拴著我,逼我跟他同進同出。
好不容易,這鐵鏈斷了,我卻舔著臉,捧著這鐵鏈,求他再栓我一次。
感情這玩意兒,有時候不是比誰入戲深,也不是比誰入戲久,而是比誰更賤。
舔著臉,眼巴巴兒地求著對方,看著對方,下跪也沒有用。
我跟餘笙之間的感情已經很畸形了,絕對不是單單的愛情。
看著手裏的表,我一個手滑,把它摔進了垃圾桶裏。
這時候,扳機在外麵吼了一句:“哆啦姐,餘少讓你安排姑娘下去,說是正事談完了,要伺候那幾個老總喝酒。”
真夠折騰!
正事玩兒完,就又想女人了?
飽暖思yínyù!
這群臭男人全都一個樣!
“我就不下去了,讓小野安排就行!”我喊了一聲,並不想再走出這個門。
幸好,米雪走了,我還有小野。
扳機在外麵愣了一下:“嗯,米雪姐也來了,正和餘少在一起的!”
頭皮突然麻了一下,我低頭看著垃圾桶裏的手表,呼吸都要靜止了。
他不是失憶了麼?為何還記得米雪?
知道這個消息,我竟然不是鬱悶,而是開心,因為重新燃起了一些希望。
想都不想,到內室傳了一雙鞋就把門打開。
扳機已經不在外麵了,估計是找小野安排姑娘去了。
我也沒多想,直接就下了樓,一把推開一號包房的門。
果然,一眼就看到了靠在餘笙身邊的米雪。
她換了衣服,穿得大方得體,扭著腰,往餘笙嘴裏喂酒。
他們看起來,並不像客人和姑娘,而是像情侶。
情侶……
這兩個字跳入腦海的時候,我被自己都嚇了一跳,但還是咧開嘴笑著,那些姑娘也都坐在其他幾個人身邊。
好像,根本就沒有我的位置。
我不知道該往哪裏坐,哪裏都不是對的角落。
端著酒站著,連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裏。
果然,我這個會所,並沒有讓我學會在任何情況,都波瀾不驚,都能很快找到最好的辦法。
“妹子,你站著幹嘛?”劉總發話了,“坐我邊兒上來,剛才沒有好好喝,現在你可得好好陪我,來來來,讓我看看你的酒量是不是比我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