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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已經腫起來,嘴角有血,就連鼻子,都開始流鼻血。
夏婉婉一直尖叫,一直尖叫。
我轉身,猛地在她臉上扇了一耳光,然後一腳踹上去:“這一巴掌,是還你當時在酒店打我的那一巴掌,這一腳,是警告你,以後不準動我的男人!”
是,我指的是餘笙。
我的男人,就是餘笙。
從我知道他把槍裏的子彈取出來的那一刻起,從他叫我媳婦兒的那一刻起,從我知道,那些藥,不是他讓別人做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認定了,認定他是我的男人。
夏婉婉和夏芳抱在一起,不停地哭。
我正要教訓幾句,餘笙把我的手抓住,拉著我坐在他腿上,一直看著我的手:“痛?”
“痛是痛!不過你少說了一個字!”我調整呼吸,“應該是痛快!”
餘笙輕笑,幫我揉了揉手:“你什麼時候,臉這麼厚?”
厚麼?
我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哪裏臉厚了?”
他摟住我的腰,看著我:“你剛才對夏婉婉說了什麼,我沒聽清!”
臉上一下子就掛不住了,剛才我在氣頭上,自然什麼事都說得出來。
現在他讓我再說一遍,我……
怎麼說得出口。
把頭偏向一邊,低下去,不肯開口。
餘笙似乎很有耐心,如果我不說,他就不打算放開我。
有這麼一秒,我真覺得自己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後還心甘情願地往裏麵跳。
不甘心,可是,這不甘心也讓我特別開心。
發自內心的滿足。
我學著他的樣子,伸手捏著他的下巴,與他對視,四目相對的時候,我一字一頓:“我剛才說,你,是我男人,以後,別讓外麵的那些野狐禪或者阿貓阿狗的,把你勾走了。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靈魂,都必須是我的!不然,小心我讓你不能人道!”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我的心狂跳一陣,開始拚命地跳,拚命地跳。
但我一直撐著,死撐著,不讓他看出來我的膽怯和心虛。
就這麼,看著。
我親眼看到,他的嘴角,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勾起,然後把放在我腰上的手一收。
我直接撲進他懷裏,頭一下子碰到他肩膀。
隻聽到,他在我耳邊,輕聲道:“你這丫頭,野起來,味道好足。”
我臉上刷地一下就紅了。
憋了這麼久,一下子就破功了,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
他偏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夏家兩個人,沉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
說完,他推開我,站起身來,走到她們麵前,居高臨下:“兩條路,一,將功補過,二,死!”
那兩人抱在一起不停顫抖:“我我我……我們……”
“我們將功補過!”
“對對對,對,我們將功補過!”夏婉婉忙著迎合夏芳的話。
餘笙冷笑一聲,並沒有回答,而是轉過頭來問我:“你來決定。”
我想了很久,既然,餘笙給了她們兩個選擇,那就是說明,她們還有用。
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影響了整個事情的大局。
我不能,拖了餘笙的後腿。
他給我這個選擇的權利,無非就是,想讓我發泄。
可是,我個人的恩怨,可以以後慢慢解決。
不能衝動,不能壞事。
想到這裏,我開了口:“那,就……將功補過吧!”
餘笙眼裏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深情,回過頭去,低頭看著她們:“還不快滾!”
“是,是!”她們趴下磕頭,“謝謝少爺,謝謝顧小姐……”
————
那天,餘笙讓夏芳和夏婉婉離開了這裏,去了哪裏我並不知道。
總之,他說,以後還有需要她們的地方。
晚上,這宅子裏就隻有我們兩個人。
又回到熟悉的房間,在浴室洗澡的時候,我發現,這裏竟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也沒有變,就連浴巾,也是和之前的同款。
薄荷綠的浴巾,上麵有刺繡的花。
我有些呆愣,這些日子,就像做了一場夢。
如果不是腰上的印記,我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中了槍。
到床上的時候,餘笙看在床頭吸煙,我分明看到,他眉心的哀愁。
我知道,他白天在餘宅打的那個電話,說明天要召集所有的股東開會。
我也知道,這會議非同小可。
可是我不願意問,什麼都不願意問。
躺下床的時候,我要幫他查看他身上的傷勢,他一把握住我的手,然後轉過身看我。
我知道他並不打算主動開口,便趴在他胸口處。
“我以為,那些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