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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於自縊。
我清楚，這樣的生命，如此結束，是她最好的歸途。
我知道顧南煙會崩潰。
所以，我趕去了墓地。
她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往我懷裏鑽。
“餘笙，抱緊我，求你，抱緊我，好不好！”她解開我衣服的外套，把手伸進外套裏。
我直接將我打橫抱起，一步步走著……
回到巴洛克的時候，她發燒了。
把她扔進放滿熱水的浴缸，讓她泡澡
我等了很久，沒有動靜。進去的時候，她正迷迷糊糊，身體很燙。
把她放在床上，找了退燒藥，和溫水。
從來沒有照顧過人，除了六歲，我母親病重的時候。
我堅信每個人都是獨立的，但顧南煙，是我的。
抱著她，哄道：“放鬆！放鬆，就會睡著。”
她還在不斷發抖。我知道她害怕，她難過……
但是，她提出要養六六的時候，我很想，把她扔出去。
愚蠢的善良。
任何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嗬……
所以我拒絕了。
但她，和我鬧矛盾，就為了小野和陸昀澈那孩子！
小野死了，自然有陸昀澈撫養，她何必擔心！
那日，我找米雪，本打算讓她替顧南煙完成這個心願。
至少，以我了解的米雪，她對孩子還算不錯，並且單身一人，也不想再有男人。
如果顧南煙真的不放心陸昀澈，便讓米雪帶著六六。
一切費用我來。
讓米雪陪我喝酒，心中鬱結難受，我知道，隻要我提出來，她便不會拒絕。
剛準備把想法告訴米雪。
有人敲門了。
知道這裏的，除了顧南煙……
她來做什麼？找米雪？
“我不是過來找你的，我找餘笙。”陸昀澈的聲音想起，“來都來了，進去喝杯茶？”
顧南煙問：“他在裏麵麼？”
米雪拉了拉毛衣，看了我一眼：“讓不讓進？”
我搖頭。
他們進來，隻會吵鬧，麻煩。
米雪拒絕了他們：“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啊！你倆還能有什麼不能告訴人的？”顧南煙聲音很大。
緊跟著，就進來了。
我看到陸昀澈，還有他手裏的孩子，瞬間發火了：“米雪，讓他們出去！”
喊完，我就後悔了。
陸昀澈摟住顧南煙的腰，“孩兒他媽，我們走！你看，餘少和米雪姑娘都下逐客令了，我們回家！”
說完他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該死！
六六一個勁兒往她身上撲，吵著要她抱。
該死，他們什麼時候，如此親密！
親密到，畫麵很刺眼。
啪……
我捏碎手中的杯子：“站住！”
她站住了。
“怎麼了？”陸昀澈明知故問，低頭看著顧南煙，“不走麼？你什麼時候這麼聽別人的話了？”
然後，他們走了。
我過去，直接把那小孩兒抓過來，放在地上。
他一個勁兒哭。
我問她：“你要跟他走？”
“對！我忘了，米雪和你相好很久了吧？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再繼續在你身邊為奴為婢了？”
她一把推開我，蹲在地上抱起六六，頭也不回地跟著陸昀澈走到了門口。
“餘笙，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