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怎麼辦啊?”冬珠哭著說。
“冬珠,我走了之後麻煩你幫我照顧好碧池。”浣砂說著掏出一瓶藥,“等下挨完板子把這個抹上會好些。”
“二姨娘,我好舍不得你。”
“好了,不要再哭了。”浣砂說著把冬珠眼角的淚擦掉。
“二姨娘,將軍那麼愛你,我相信將軍一定不會寫休書的。”
“我先去收拾東西了。”浣砂去收拾東西。
冬珠去領板子。
“小少爺沒事,我開副藥房讓臘梅去抓藥吧!”周大夫說。
“太好了,楓兒沒事就好。”老夫人鬆了口氣。
周大夫開好藥房臘梅隨周大夫去抓藥。
浣砂收拾好東西出來,抱著男娃走出高府,浣砂看著門匾上‘高府’二字有一種說不出的陌生感。雖然浣砂依依不舍,但是她不得不走。
冬珠領完板子去看碧池,碧池一直朝冬珠笑,“還笑,還笑,你姨娘都被趕出去了。”冬珠去裏屋把浣砂給的藥抹上。
浣砂背著包袱抱著男娃來到家門口,卻不敢進去,她不知道爹和弟弟問起來怎麼說。
“姐,你怎麼來了?”子煊從外麵走過來看見浣砂懷裏的孩子,“咦,這孩子哪來的?”
“這孩子是我撿的!我……我回來看看,爹還好吧!你剛剛上哪去了?”浣砂問道。
“陳家莊有個老先生,我去聽他講課,老先生講的可好了,而且還不收費,很多家境貧寒的書生都去他那聽課。我猜爹應該又去賭去了。姐趕緊進來吧!”子煊笑著說。
浣砂子煊一起進院。
“爹。”浣砂叫道。
丘玉堂從屋裏出來,“浣砂,你咋來了呢!快進屋。”
“爹今天沒去賭,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子煊笑著說。
“你這小子淨說些風涼話,趕緊去給你姐洗幾個蘋果拿過來。浣砂啊,上次你去看了那個胖虎之後去哪了?老夫人著急的都派人來找了。”
“哦……那隻是……路上……路上有點事當誤了時辰。”浣砂吞吞吐吐的說。
子煊出去洗蘋果。
“來,讓姥爺抱抱!”丘玉堂說著去抱孩子,“咦,怎麼是個男娃,碧池呢?”
“碧池還在高府,這個男娃是我上次回去的時候在路上撿的。”
“不對,浣砂,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爹?”
“沒有,爹,沒事……”
“你跟爹說實話,我剛剛看你就覺得不對勁,你之前都是好久才回來一次,你上次剛來沒幾天,現在又抱著一個男娃回娘家,為什麼不抱碧池?是不是跟上次失蹤的事有關係?”
“爹,都是女兒不好。”浣砂哭著跪在丘玉堂麵前。
子煊剛洗好蘋果走到門口聽到姐姐在哭,就站在門口一側沒進去。
浣砂哭著把事情告訴了丘玉堂,丘玉堂聽後非常生氣。
站在門一旁的子煊聽到後把蘋果放在窗欞上,去高府找老夫人為姐姐討說法。
“老夫人,老夫人。”子煊大喘著來到堂屋。
“這麼吵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子煊呀!如果是為你姐姐求情的話,那你還是回去吧,不用在這浪費口舌,我是不會讓她回來的。”
“老夫人您宅心仁厚,怎麼突然糊塗起來?為什麼要把我姐趕走,發生這種事情我姐也不想這樣的。”
“大膽,敢和老夫人這樣說話,就是當今聖上來了也要讓老夫人三分。”小蓮喊道。